毛豐玉看向了白衣宮服的年輕女子道“燕琳道友,他們就交給你來對付了。”
白衣宮服的年輕女子搖頭道“對面兩個道友是我們黑蠻宗的地級客卿長老。”
“燕琳?”任崇明和陽庭柏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臉色難看道“莫非你是夏侯燕琳?天級客卿長老?”
“黑蠻宗的天級客卿長老?”水自在假裝嚇一跳道,然后心里面很是平靜,好像早已經(jīng)預料到了一樣。
符宇之無奈得望著紫衣童子道“葉前輩,這一次只能委托您了。”
“葉前輩?”水自在聽了之后,心里面頓時如殘暴的龍卷風在搞破壞一般,十分復雜中的復雜,小心翼翼得用靈識探視紫衣童子,卻被青朦朦的防御罩給抵擋住了。
“沒有想到這翡翠玉扇居然有抵擋靈識的功效?!彼栽谑栈亓遂`識,在幾秒的時間里面,稍微鎮(zhèn)定下來了,覺得紫衣童子真的有筑基期修為,早就應該大殺特殺了,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呢?而且一般正常的筑基期修士怎么會和練氣期修士混在一起呢?
紫衣童子搖頭道“符道友,在場各位道友都是有背景的,老夫只不過是一個毫不背景的散修罷了,怎么能參與其中呢?”
紫衣童子停頓了一小會道“依老夫的意思來看,還是單獨斗法為好,擇清門的修士可以挑黑蠻宗、血海殿的修士,而黑蠻宗的修士則是挑戰(zhàn)血海殿、擇清門的修士,血海殿的修士則是挑戰(zhàn)擇清門、黑蠻宗的修士?!?
“葉前輩所言甚是,只是這要看對面才行,如果他們一心想要逃走,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阻攔的?!泵S玉道。
不遠處的水自在聽了他們的言論,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還在琢磨紫衣童子的事情,在場的唯一變數(shù)就是紫衣童子。
水自在一邊琢磨法子,一邊對著紫衣童子道“晚輩水自在見過葉前輩,不知葉前輩如何稱呼?”
“老夫葉圍淵見過水道友。”紫衣童子不喜不淡回應道。
“葉圍淵?葉前輩?”水自在嘴里喃喃道,然后向任崇明、陽庭柏、季志田等人傳音道“你們知道葉圍淵的身份、背景沒有?”
任崇明、陽庭柏、季志田等人都搖頭,都表示自己沒有聽說過此修士。
“水道友,你不用打探了,老夫只是凰州那邊的一位普通修真者而已。”葉圍淵好像看透了一般,淡笑著道。
水自在摸著下巴道“原來前輩是凰州那邊的修士?!?
“你們是想要繼續(xù)斗法還是什么?如果不想斗法,就趁早離去?!狈钪淅浯驍嗟?。
“主人,我們還是先離去?!比纬缑?、陽庭柏、季志田連忙傳音給水自在,勸水自在趕緊離開。
如果真要單獨斗法,那么以他們的實力,近乎九成的概率會隕落,因為對面有兩位天級客卿長老,在加上一位近乎于天級客卿長老實力的修士。
而水自在這邊,則只有水自在一位勉強近乎于天級客卿長老的實力,這樣一對三的對比,水自在這一方是很難取得勝負的。
另一方面,水自在可以見機會不對而找個時機溜走,畢竟以水自在的實力,符宇之等人還沒有辦法徹底留住,但是想留住任崇明等人,可是輕輕松松的。
任崇明等人這么一想,就沒有一點想留下的想法,都是希望趕緊離開這個危險且致命的地方。
水自在雙眼瞟了一眼毛豐玉手中的翡翠玉扇,一邊心里面不甘心,一邊臉色平靜道“各位道友告辭,以后有緣再見!”
江萬安在任崇明、陽庭柏等人瘋狂傳音下,趕緊操縱飛行法器離去。
一頓飯的功夫,飛行法器在空中飛速飛行,任崇明走到水自在面前道“主人,他們應該沒有追上來。”
水自在緩緩道“滅聚運勢力的計劃就此告一段落了,現(xiàn)在我們應該考慮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