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自在被他們給盯上,那就沒有我們的份了,薛道友,我們還是就此分別吧。”盧屠凌道。
盧屠凌只是想湊湊熱鬧的,可不想跟擇清一脈的家族們起爭執。
如果是為了紫蝶蟲衣,盧屠凌還是勉強愿意跟他們起爭執的,但為了的是薛少江給的那些報酬, 盧屠凌可不想擔上這么高的風險,去跟他們起爭執。
畢竟這一片區域可是擇清門的地盤,起了爭執,有可能還跑不掉,隕落在此地的可能性也是極高的。
“盧道友,別心急, 光憑他們等人是拿不下水自在, 另外以他們的身份也不好明面出手,畢竟水自在可是擇清門的客卿長老,如果他們敢明面動手,他們就要遭受擇清門的清洗。”薛少江意味深長道。
“依薛道友的意思,是想和他們合作?只是紫蝶蟲衣就只有一件而已,根本不夠和他們分。”盧屠凌不解道。
“我們自然不和他們分紫蝶蟲衣,只是給一些資源,讓他們在一旁掠陣而已。”薛少江道:“我已經聯系了龍家、法家,有他們兩家助陣,我們成功拿下水自在的機會就越高了。”
薛少江等人也不是不想在路上拿下水自在,可惜紫蝶蟲衣的防御能力極高,他們攔截不下來,只能任由水自在逃串。
薛少江等人也有考慮過,在水自在逃離的方向提前布置陣法,只是如此一來,涉及到的人手就需要一大堆,到時候家族里面的密探們把消息一傳出去,那么就會有不少人來撿現成的,其變數就大了很多。
“如果水自在也找強援, 我們又應該如何解決?聽說他是簡家推薦到擇清門的,而簡家勉強算是九品家族,應該不會坐視不管才對。”盧屠念道。
“就算是簡家力保又如何?”薛少江冷笑道:“他們可不想看著簡家因水自在而起來,所以他們更想我們鏟除掉水自在才對。”
“薛道友,我們是進去休息,還是待在此地靜等佳音?”盧屠凌轉移話題道。
“稍等片刻。”薛少江道。
三炷香悄然而逝,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和一個身穿黃色法袍的婦人從太清坊市出來,來到薛少江等人面前。
“龍銅子見過各位道友。”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道。
“法舞佩見過各位道友。”黃色法袍的婦人道。
“薛少江(薛相、盧屠凌、盧屠念)見過兩位道友。”薛少江等人回應道。
“龍道友、法道友,他們都是什么意思?”薛少江迫不及待道。
“他們的意思是都不想出手對付水長老。”龍銅子緩緩道:“水長老雖然剛加入擇清門,但他的戰績卻是驚人的,光是聯合夏瀟瀟斬殺呂老怪的事情,足以他在擇清門揚名。”
龍銅子用長老的稱呼,來代替水自在,顯然他對狩獵水自在的想法并不濃烈,另外就是他對澤清門的歸屬感,讓他在任何外人面前,都用長老的職位來稱呼水自在。
“最近水長老名聲最旺,他們可不敢冒這么大的風險去滅殺水長老。”法舞佩道:“就算是想滅殺水長老, 也應該等水長老沉寂一段時間。”
“聽兩位道友的意思, 這次狩獵, 兩位道友就不參與了?”薛少江眉頭一皺道。
“既然他們都不想參與,我們自然也是不參與。”龍銅子道:“薛道友,我們許久未見,是否去龍家做客?”
“這一路追殺水自在,讓我們的法力消耗了一大半,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修整,等我們修整之后,再去龍家做客也不遲。”薛少江婉拒道。
“如此也好。”龍銅子也不強求道。
龍銅子、法舞佩跟薛少江、薛相、盧屠凌、盧屠念寒暄了一會,便各自化作一道虹光,往太清坊市遁去。
“薛道友,看來我們只能就此收手了。”盧屠凌道。
“盧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