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她沒作言語,抬起小手兩指豎起掐訣,冰劍便向風行知急刺而來。
好快!比剛在冰刃快上幾籌。
風行知沒有小窺,雙眼認真起來,腳踩石板,身子先是左右晃動,讓冰劍不好瞄準,一會后,冰劍似乎沒了耐心,找準個位置便刺了過去。
而風行知等著就是這個機會,冰劍差身而過,在冰劍還在身后沒來得及掉頭,他便連翻踏步,直奔尹雯而來。
尹雯被來勢洶洶的風行知嚇得小腿連撤,還想將冰劍快些喚回作防范??墒潜鶆﹄x她還有一丈之遠,風行知便已經到了她的身旁,手起刀落,一掌刀劈在脖間,將她打暈過去。
冰劍沒人御使,也和它主人一樣摔在地上,一會功夫就變成一件雪白手鐲。
風行知先是將手鐲撿起,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冰冰涼,這大夏天摸在手里很是舒服。隨后又向躺地上的尹雯看去,這一看有些愣住了,給他第一印象便是,真大啊!
那尹雯側躺在地上,身上的披風掀在身后,那胸前兩處鼓起的老高,而且也很大,他衣服也是貼身緊衣,那上下凹凸立體之美尤為顯現。
風行知站在尹雯身旁,從上俯視,不自禁的看了那對雙峰有一會,聳動了下喉嚨,心想她隨身帶著這兩個大椰子,走路晃的不難受么?還有,把她晾在這院子暴曬也不像話,先睡一覺再問問她來歷吧。
額,是先自己睡一覺,不是睡她。
風行知將她抱起回屋,拿出躺椅讓她躺著,從藥箱中拿出一藥瓶,上書曼陀羅散,也叫盜魂香,有這兩種叫法是因為此藥敷在傷口上可作麻醉之用,如果吸入體內,便是強力迷藥。
他倒出適量藥粉在尹雯口鼻處,讓她睡個好覺,也讓自己睡個好覺。術士手段難測,為以防萬一,怕她在自己睡覺時醒來又鬧騰,還是用迷藥讓她也多睡會吧。
隨后,又拿出赤蟒斷續膏,在木刺扎中的地方抹上一層,現在傷口已經結痂,昨晚與人交手都沒裂開,可見赤蟒斷續膏藥效之強大,再抹上一層是因為此藥能活血去淤,讓傷好的再快些。
打算將藥瓶放回藥箱時,看見尹雯還冒著血的手掌,撇了下嘴,將她雙手手掌清理一下,也抹上赤蟒斷續膏,再用繃帶將其纏上。
做完這些后,吐了口氣,心想,現在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 ...
城外酒坊。
酒坊內正在做酒的燒釀,院中正彌漫著酒的濃香,要是風行知在此一聞,便會知曉,鍋爐中釀造的是高粱燒刀子,這酒很烈,入喉似刀割,但回味很足,多江湖漢子喜愛。
沁星趴在窗戶上,聞著酒香,看著上下忙碌的幫工,問道:“姐姐,你說風哥有多少事沒和我們說過,攬月樓每餐都送飯菜,也不見風哥給錢,現在看這間酒坊也和風哥有關系。”
“管那么多干嘛,又不會少了你吃喝,他待我們好不就行了。”沁月手中忙著刺繡說道。
“就算不管也要知道呀,他是我未來姐夫,現在他做什么營生都不清楚,每日開銷又大。”
被妹妹這么一說,沁月心里也是在想,是啊,以前沒考慮過,但是以后要是倆人過日子,這些肯定要劃算。
不一會,沁星連連說道:“姐姐你看,是昨天和風哥出去的那個人,我剛看見他從房里出來。”
沁月放下手中刺繡,從窗戶向外看去,見那酒鬼張在院子中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像是剛睡醒樣子。
隨后,她便出門找酒鬼張打聽風行知去了。
“張坊主,打攪了,風哥他何時回來?”沁月先是行了一禮再輕聲問道。
酒鬼張擦了擦眼角眼屎,再喝上口酒,“昨晚事了,應該快來接你了,放心,風里刀滑的很,揚州城還沒人能抓的住他。”
沁月聽后呼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