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燁將幽云大將軍府的事情處理完,定下了接下來的目標,交給史進和朱武等人。而他自己,準備前往東京,去親自招募魯達和林沖這兩位高手。畢竟和魯達一起喝過酒,雙方有些交情。
以馮燁現在的實力,在這個世界能夠威脅到他的人已經不多了。他的馬快,兩天時間已經趕到東京汴梁府。而被他用鞋底子抽臉的那貨,還在路上坐車慢悠悠的走呢,沒有半個月都回不來。
馮燁雖然有名,但是見過他的人,還真的不多、畢竟上戰場的時候,馮燁是帶了面甲的。平日里就更沒什么人見過他了。
就算當初開酒樓的時候,他也是隱藏在幕后的,對外主事的人,是馮大和馮二兩個生化人。所以他來到東京汴梁府,倒也不比遮掩什么。
來到大相國寺附近,馮燁發現原本被自己燒毀的有間酒樓,居然重新建好開業了,不過比較無恥的是,居然還是用的他有間酒樓的招牌。
不用問馮燁也知道,這酒樓必然是茍宋的權貴開的,多半就是蔡家人開的。畢竟這塊地方的地契還在他的手里,這些人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霸占了他的地,冒用了他酒樓名字。
“行,老子記住這筆賬,等辦完了正事,老子再來找你們算賬?!彪m然一個酒樓的地皮和名字而已,對馮燁也就是個不要了的東西。但是這東西就算我不要,放在那里,那也是我的東西,不能讓人直接就強搶了去。
大相國寺,依舊那么香火鼎盛,馮燁找了個知客僧詢問道“這位小師傅,請問你你們寺里有沒有一位五臺山來的魯智深大師?”
知客僧想了想,他還真的知道,畢竟魯智深那種雄壯的體格,還真的是非常少見。最近從五臺山來的,就他一個?!斑@位施主,那位魯智深,如今在酸棗門外的菜園做主持管領?!?
馮燁對小和尚道了聲謝,添了幾貫香油錢。這才施施然的趕往酸棗門外的菜園子。
魯智深也是剛到相國寺不久,因為相國寺的和尚們知道他是因為打死了人才當的和尚,怕他不守清規戒律。就想辦法將他遠遠的打發了出去,派他去守菜園了。
馮燁趕到的時候,只見一群人喝酒,吃肉,當中那個不守清規戒律的大和尚,可不正是魯達。
“呔,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哪家寺廟的花和尚,怎敢不守清規戒律,在此光明正大的喝酒吃肉?”馮燁大喝一聲開玩笑說道。
“哪里來的閑漢,敢來管你家爺爺的閑事?”幾個賠吃的潑皮,率先開口叫道。這些人橫行慣了,有兩個潑皮喝的有些大,居然還起身,向馮燁走了過來,想要跟馮燁動手。
對有本事的人,馮燁是敬重的,比如魯智深,比如史進。但是絕對不包括這兩個潑皮。馮燁也沒跟他們客氣,伸手提了二人的衣領子,一手一個,扔進旁邊的水塘里面。這兩個潑皮瞬間成了落湯雞。
這些潑皮最是欺軟怕硬,見到馮燁那輕易的將人扔進水塘的力量。頓時閉嘴不敢在鼓噪了。
魯智深回頭一看,只見馮燁正笑呵呵的站在他背后?!肮@不是馮燁兄弟嗎?這還真是有緣,沒想到你我渭州一別,還能在東京相見,快來一起吃一杯酒。”
有機靈的潑皮,兩名起身,搬來凳子,拿來碗筷。
馮燁也沒客氣,徑直坐在了魯達的下首位置說道“哪里是什么有緣?小弟是聽史進說了魯大哥的事情,這次來,是特意從幽州千里迢迢來找魯大哥的?!?
“魯大哥一身的好本領,難道就甘心一輩子當個和尚,終老于這菜園子當中?”馮燁跟魯達喝了一杯酒,繼續勸道。
“馮燁兄弟你也知道,灑家當初了犯了事。怎么也要避兩年風頭?!濒斨巧顭o奈的說道。這段時間做和尚的日子,如何能與做提轄官時相提并論?日子過的當然會有很多的不如意。只是魯智深性格豁達,事情做下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