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終究是我太白劍宗的地方,哪怕交給了大玄來治理,我們也依然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這些凡人,也是我太白劍宗的子民。那些死去的凡人,就算是咱們雙方交易當中正常消耗可好?
我太白劍宗在這片土地上,總該有些特權(quán)吧?”一名年輕的金丹修士,很是無所謂的說道。他內(nèi)心深處就覺得,是大玄在小題大做。
“這片土地如今是我大玄的恒州,不是太白劍宗的地方,這片土地上的子民,也是我大玄皇帝陛下的子民。
與太白劍宗再沒有了關(guān)系。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我大玄的土地上為非作歹,而不受到懲罰。”雖然現(xiàn)在形勢不妙,但是張辭作為大玄的官員,話說的依然十分的硬氣。
“給臉不要臉,不過是個小小的凡人,若不是看在大玄的面上,就憑你,也配與我等說話?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你。”那年輕樣貌的金丹修士憤怒的說道,說話間就要動手。
見到這位金丹修士出手,其他金丹修士,沒有一個人攔著,都準備看看這位大玄的官員怎么死。
大玄的官兵們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盡管很多人的力氣不足,依然舉起了手中的裂天弓,破法箭,哪怕此刻他們無法拉滿弦,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卻也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退縮。
“何人膽敢在我大玄的京都外襲殺官差?”六萬夜叉衛(wèi),鋪天蓋地的從城中飛出來,將還在半空當中的十幾名金丹修士團團圍住,為首的一員大將厲喝一聲說道。
馮燁秘密調(diào)集了十萬夜叉衛(wèi)進入新京都,不過因為覺得這些金丹修士后面還有大魚,害怕十萬夜叉衛(wèi)一出,將后面的大魚嚇跑了,所以才只派出六萬人。給這些修士一個希望。
“丁將軍!”張辭激動的叫道。他退出軍隊之前,就是在這位丁將軍麾下,如今在危機的時候,再次見到老上司帶著昔日的兄弟們過來為他出頭。他心中豈能不激動?
若不是因為受傷,地方上又急缺官員,將他轉(zhuǎn)到了地方當官,如今也應(yīng)該是夜叉衛(wèi)的一員了。
看著昔日的同袍們一個個威風(fēng)凜凜的飛在半空當中。他心中是萬分的羨慕,怎么當初他當兵的時候,就沒趕上這種好裝備呢?
“老張放心,在大玄的土地上,有咱們兄弟在,就不可能讓你受欺負。”夜叉衛(wèi)當中與張辭熟悉的同袍在半空當中說道。
“老張不錯,沒丟咱們大玄軍隊的臉,放心,你受的委屈,兄弟們肯定會幫你出了這口氣。”又有夜叉衛(wèi)當中同袍喊道。
十幾名金丹修士,在見到城中飛出這么多的夜叉衛(wèi)的時候,心中就已經(jīng)開始打鼓了。互相看了一眼。
“不是說大玄的軍隊都在各地剿滅邪魔嗎?這京城當中怎么會這么多的?”
這些金丹修士們一個個的,心頭疑問都很多,但是卻誰也不知道答案。此刻他們卻是騎虎難下了。
他們不是沒想過逃跑,能修煉到金丹修為的修士,與性命相比,面子什么的都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只是那些夜叉衛(wèi)一個個都是張弓搭箭出來的。
被數(shù)萬支破法箭指著,即使他們是金丹修士,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不小心那可就要身死道消。
“還好陛下預(yù)料到你等不會甘心讓這些家族子弟受死,特命我等夜叉衛(wèi),埋伏在城中。專門等著你們這些人跳進來。”
丁將軍一副你們已經(jīng)中計了的得意模樣說道。之所以這么說,也是為了迷惑對方,讓修士們知道,大玄這邊只有他們這些人了。誰能想到埋伏的人,居然沒有一次部都跳出來。
“膽敢襲擊我大玄的官兵,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正好在這法場當中,將你們這些賊子部都斬首了。也算是除惡務(wù)盡。”丁將軍惡狠狠的說道。只是嘴上說的厲害,卻沒有立刻動手。
張辭看的還有些懵逼,自家將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