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實在太過弱小,不該扛起,本不該扛的擔子!”
“哼,熊劍東!”
侯意映聽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憤然地怒視著他道,“拜托看仔細了,現在你的身邊,可是還站著另外一個女人。她也并不總是那么堅強,也會在心里藏有悲傷,藏有脆弱。”
熊劍東愣愣地看著侯意映,似是弄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間,向他大動肝火。
便在此時,敲門進來了一個酒店里的侍應生。
侍應生對侯意映問道:“對不起,你是侯意映小姐吧?”
侯意映點點頭,問道有什么事。
侍應生回答道:“酒店里接到貴國領事館打來的電話,要求我們幫助核實一下侯小姐的身份信息。領事館通知說,他們剛剛為你預留好了一張今天返回華國的機票。過會就有人親自過來,說要先把你接去領事館,然后再送你去戴高樂機場。”
侯意映看了熊劍東一眼,吃驚道:“我們之前,并沒有申請過領事服務呀。難道有出了什么岔子么?”
熊劍東不用多做思考,就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唯一感到意外的是,沒有料到蔣東宇的辦事效率,竟是如此之高。
等到侍應生走開后,侯意映也回過味來了,想到這一定是蔣東宇預料她會抗命不遵,才通過某種途經直接做出了強制性的安排。
既然有領事館派人協助,熊劍東對侯意映安全返回華國,頓時感覺一陣輕松。
他笑道:“依我看,這倒是件順理成章的好事。你就別再猶豫,快點收拾好行李。說不定領事館那里派來接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侯意映卻道:“我才不管他們是怎樣安排,反正是要你,和我一起出發回了華國才行。”
熊劍東搖了搖頭道:“我因為要在巴黎再待上兩天,顯然不能繼續拖累你,以免真的讓你受到紀律處分。”
他說著,打算立刻出門。
侯意映攔住他,問道:“你去哪?”
“我想去見陳虹娟。”熊劍東皺眉道:“再者你也應該明白,顯然不能讓領事館的來人發現到,我們男女兩人在巴黎住進阿爾弗萊德酒店的這幾天,是睡在了一個房間里的床上。”
然后,他便丟下發呆的侯意映,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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