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你回來啦?”華容殊不知從哪抓到一只兔子,這會兒剝了皮正放在架子上烤。
慕容梧梧和張邵在聊天,兩人一臉嚴肅。
西門颯則是盯著她看,想說什么又不開口,兩人就這么對視著。景明乾發現后就上前一步,擋住西門颯的視線,云朝花這才繼續看著大家在做什么。
“星星呢?”看了一圈沒見到凌星星,云朝花有些擔心。
“星星她說……”
“我在這?!绷栊切菗P起笑從云朝花身后繞到她面前,“找我有事嗎?”
“你去哪兒了?”就幾個時辰不見,突然笑得如此詭異。
云朝花很是好奇凌星星是去了哪。
“不告訴你?!绷栊切茄鲋^收回笑容,像只傲嬌的大公雞,一步一步走到篝火旁坐下,火光在黑暗中將她的臉照的晦暗不明的,和她心情一般。
云朝花也找了個地方坐下,兩手攤開烤火“你們都沒受傷吧?”
慕容梧梧搖頭“沒有,朝花妹妹受傷了嗎?”
“沒有?!痹捠沁@么說,云朝花卻悄悄動了動手指,她受傷了,在手臂上,甩鞭子的幅度太大,手給扭到了。
景明乾眼睛眨了眨,沒說話。
西門颯的傷是在臉上,被末裔的狼牙棒給劃了一道口子,像個不羈的嗜血少年。
“花姐,世子受傷了?!睆埳叟e起手,另一只手指著華容殊手背上的一道口子,要不是張邵說的快,這會兒都要愈合了。
華容殊站起身把張邵舉起的手摁下,然后道“我沒事,除了吐幾口血外,屁事都沒一個?!?
“吐血?這是大事啊!世子爺乃尊貴之軀,受了內傷很難治的。”張邵連忙去扒華容殊的衣服,想看看他身上還有什么淤青不。
華容殊直接被張邵推的往后倒,下巴都給嚇出了三層,一扭頭就發現坐在周圍烤火的隊友在看自己的熱鬧,嘴角還帶著笑,立即將張邵推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本世子受沒受傷自己不知道嗎?”華容殊佯裝鎮定輕咳兩聲,“阿邵,以后別扒我衣服,男男授受不親!”
“可是世子,沒人照顧你啊?!睆埳壅f的理所應當,華容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停了吧你?!彼酒鹕?,換了個位置坐在凌星星和云朝花旁邊,“這只兔子都給你,花姐辛苦了!”
“我吃不了那么多。”云朝花笑笑,想到從報名開始到現在,自己三餐就沒準時過,她嘴角的笑頓時僵住,“明天我們去哪捕捉妖獸?”
罷了,也就三個月。
云朝花對三餐準時有種莫名其妙的執念感,明明小時候也沒有吃不飽,可對于三餐,她就渴望辰時吃早餐,午時吃午餐,酉時吃晚餐。
超過了時常吃東西,她就吃的不多。
“花姐你想什么呢?”說了半天沒得回應,一看,她居然在發呆。
華容殊用胳膊撞了撞云朝花的手,正要說話,云朝花卻發出一聲痛呼“嘶——”
在疼痛的作用下反應都是順其自然的,云朝花連忙抓住手臂揉了揉,表情都皺成苦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