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帝君您說的啊,省得屆時耍賴反悔,拉勾蓋章!”云朝花伸出位置擬作勾狀。
三件事罷了,他貴為帝君想要的東西數不勝數,區區三件事也不是什么不可以完成的。
“幼稚。”話雖如此,他也伸出尾指勾住她的尾指,兩人尾指相纏,竟顯得有些微妙。
她認真的將大拇指摁在他大拇指上:“騙人是小狗!”
“小狗?”
“對啊,就汪汪汪叫的小狗。不會吧,你們天界都沒有嗎?”云朝花勾勾唇角取笑他,“怪不得我從來沒見過,原來沒有啊。”
“對啊,我們沒有。方才你說狗怎么叫來著?”
“汪汪汪啊。”云朝花歪頭看他,她怎么覺得天界有呢?那什么二郎神哮天犬的不是天界的嗎?
“小狗!”
云朝花發覺不對,“好你個景明乾,你居然說我是狗!”
“我可沒說啊,不是你要學狗叫的嗎?哈哈哈哈……”
“滾!”她大喝一聲,就要推景明乾。
底下兩隊人在打架,屋頂上一對人在打情罵俏。
這聲“滾”聲音太大,惹得底下打斗的人不由得抬頭往上看,景明乾很是淡定,就云朝花神色尷尬。
本來是兩隊人的事,這會又多出兩人來,還埋伏在屋頂,這不就意味著他們也是爭地盤的?
裝作小販的那隊人為首的是個黑胡滿臉的壯漢:“你們四個去把他們抓下來。”
“怎么辦怎么辦?我們好像不能動手吧?”云朝花手慌腳亂的扒拉景明乾的衣服,底下四個人輕功了得,腳尖一點就飛到了屋檐之上。
“走。”景明乾將她護在身后,眼神緊緊的盯著來者的動作。
天條確實規定天界之人不得干涉人間之事,不得濫用仙術。
然景明乾就賭他用了天條也不能奈他何!
他牽住了云朝花的手,一個瞬移術霎時便帶她去到了青龍國的都城羌鄔城。
“這是……瞬移術?”
云南鷺躲得角度很巧妙,恰恰就能看見屋頂上的云朝花和景明乾,本來還打算躲過后等他們一起去找傳送陣,沒想到兩人就這么憑空消失在他眼睛,跟做夢似的。
準備抓捕景明乾和云朝花的四人也懵了,“不會是妖怪吧?”
“妖怪?!妖怪跑到城里了?!”
……
四人害怕極了,近幾年來也不知是不是妖族管轄地的首領有所懈怠,越來越多能化作人形的妖隱藏在了人群之中,吸食人類精血。
方才那兩人容貌一絕,還憑空消失,指定是妖沒錯了!
“妖怪跑城里了???”
一時之間下方爭地盤的人也不斗了,地盤那比得上性命重要啊!
騎馬的那隊人傷得比較嚴重,人馬已經折損了一半。
為首的主將也被馬蹄踐踏在腳下,半張臉滿滿的都是血。
云南鷺躲在菜攤底下猶豫著要不要去幫助他們,畢竟另外一隊人馬已經離開,就剩下這些了。
“救我……救我……”
那半張臉滿是鮮血的男人倒的方向,恰好能看到露出了半只腳的云南鷺,他伸出手艱難地往前爬。
他的弟兄死的死傷的傷,若不是剛才有人喊了妖怪來了,怕是現在連傷都不會傷,直接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
眼下有個人躲在菜攤底下,只有他幫助自己把受傷了、沒辦法移動的隊友帶走,這樣方能有一線生機。
至于他,看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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