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一樣?!本懊髑翡J的察覺到糖葫蘆里頭有什么東西盯著自己,頓時用手扯下一顆捏碎,糖漬粘上他的手不顯臟亂,反而更加突出了他手指的纖美。
云朝花目光一直盯著他纖細修長的手指,瞧得景明乾都有點不自在了,“有蟲。”
“那我豈不是……?!”那蟲子通體大部分呈白色,是褐色的條紋?,F在那蟲子在景明乾的手里一拱一拱的。
如果他不是藏在糖葫蘆里面的話,云朝花甚至覺得那蟲子有幾分可愛。
但問題就出在蟲子確實是藏在了景明乾手里的糖葫蘆上。云朝花剛才所吃了冰糖葫蘆是和景明乾買的同一家,興許里邊情況和景明乾手上情況差不多,一想到自己吃了個蟲子,云朝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的也有。”景明乾像是為了故意惡心云朝花,也從她的糖葫蘆里面扯下一顆捏碎攤在手掌。
果不其然,里面也有白色的蟲子。甚至比他方才所捏的那顆糖葫蘆里面藏的更多。
他玩味的看著云朝花,有幾分要看著他笑話的意思。
云朝花胃里一陣翻涌。甚至有點想吐。她扶住身旁掛著燈籠的木樁子,彎腰想要把剛剛吞下去的糖葫蘆給吐出來。
奈何剛剛吃的太得勁了,以至于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妹妹這是?”韓月柔來的時機很不巧。
看云朝花的動作,她心里不免開始猜測起來。
雖說她自小生長在海邊沒見過世面大世面,但婦人懷孕的姿態她見過的也不少。
所以她看上的公子和云朝花,是夫妻嗎?
“你怎么來了?”云朝花見自己實在吐不出來,便猛咳幾聲。
她站直身體,與韓月柔面對面站著,兩人相對而立。
景明乾用手捂著鼻子踱步走到云朝花旁邊,與她并肩站著。
這個渾身都是帶著臭味的女人,怎么總是來找朝朝呢?真的好煩!
云朝花她就沒有想那么多:“是有師兄的消息了嗎?師兄回來了?”
“不是,是我家奶奶想要見見你?!表n月柔微微一笑,伸手就要去挽住云朝花的手臂。
云朝花不太習慣和只見過一兩面的人親昵,便躲在了景明乾的身后。
韓月柔舉在半空中的手有點尷尬。
她頓了一下,便佯裝自己本意是要去扶著云朝花方才站的地方的木樁子:“不知妹妹是否有空?與我去云府走一遭?!?
“你是說現在嗎?”云朝花心里覺得奇怪。
抬頭看了看景明乾,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自己也開始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跟著韓月柔去云府。
景明乾擋在云朝花身前:“你家奶奶找朝朝做什么?”
朝朝?
云朝花耳朵動動,她沒聽錯吧?
這個稱呼小七也叫過,是巧合嗎?
景明乾沒有意識到因為一時情急,自己口誤將自己對她在心底里的稱呼給說了出來。
韓月柔笑笑耐心解釋:“奶奶是妹妹的師兄的奶奶,只不過因為我準備要嫁給南鷺哥哥了,所以也稱呼南鷺哥哥的奶奶叫做奶奶,畢竟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你是說云師兄的奶奶要見我?可是她見我做什么?”
云朝花還是有些迷茫,畢竟她們之間也沒有什么關系。
平白無故的這樣說見她,是個人都會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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