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遇到這種情況,云朝花當然要否認,更何況她本來與她就沒有見過面,所以這個鍋萬萬是不能背下的。
“這位姑娘說笑了,我們怎么可能會見過?如若見過,以姑娘的花容月貌,我必會有十分深刻的記憶。”
“可你長的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提起鎮邪神她就想到魔帝,耶蘿五官都變得柔和起來,“這姑娘有時間的話,不妨與我去看一幅畫。”
妖復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兩魔族的怕不是背地里策劃什么陰謀吧?
妖復丞“她怎么可能會有時間呢?這女的現在是我的貼身侍女,所以她的所有時間都是歸我的。你們不是要與我談合作嗎?我現在沒有空,更沒有心情,你們還是先回去。等我什么時候有空,也有心情了再通知你們。”
也不等他們回答,妖復丞直接拉著云朝花就走了,他還要去給他的小侍女挑選貼身的衣服。
既然當了他的侍女,那衣服肯定也要跟他的衣服一樣很有格調才是。
景明乾從他們離開以后便偷偷摸摸的跟了過來。幸虧他的術法在這些人當中也算是最高的,也沒有被發現,所以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等看到那個魔族的人說認識云朝花的時候,他心都要提起來了。
這地兒居然還會有人認識云朝花?
這魔族之女他見過,在以前的一次戰役中曾經交過手。但她到現在還活著,真是匪夷所思。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對尋找魔帝的執念非常之深。
現如今出現在這里,這不就意味著魔族與妖是坐實了合作關系?
看來先前傳到天界的那些傳聞也并無虛假之所言,妖與魔要共同攻打人界了。
耶蘿皺眉看著妖復丞帶著云朝花離開心有不悅但又不好發作,她扭頭,看向杵在原地還有些不知所云的狐南鑼“你不覺得她的模樣與在魔域大殿掛著的畫像十分相似嗎?難不成是我的錯覺?”
“不一樣。畫像與她并無相似之處,興許是你的錯覺吧!”雖然是這么回答,但狐南鑼卻也奇怪。
乍一看是很像但這兩人的神態卻有十分明顯的區別。
鎮邪神儀態端莊、面容嚴肅,而那女子一看就是個不知禮數、傻里傻氣的人類。
怎么可能會一樣?
狐南鑼知道耶蘿對尋找魔帝的執念很深,而上古鎮邪神就是尋找魔帝行蹤的一個關鍵,但凡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因為她想找,所以他愿意去幫他尋找魔帝。
云南鷺與慕容梧梧他們成功逃出了青龍國,并且暫時住在了中心帝國里面。
夜色已近他們坐在客棧圍坐,恰好坐了一張桌子。
華容殊是趁夜從皇宮里趕出來的。方才他正與皇祖母他們正吃晚餐,卻收到來信,說是他的朋友來尋他,還報上了慕容梧梧的名字,于是便趕了出來。
如果不是有特別要緊的事,他們也不會那么晚還來找自己的。
想著,華容殊馬不停蹄的從宮里出來。
果不其然,他們正是有要緊事。
三言兩語,慕容梧梧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華容殊,他聽后陷入了深思。
雖說他平時有些愚鈍,但在這時候,他還是能理解他們的“前幾天我就聽說了青龍國被妖魔兩族襲擊。只是還沒來得及派兵,青龍國就已經被占據,我娘親他們便只能觀望。你們辛苦了,逃到這里定然受了不少劫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