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界里的那位穿著鵝黃色斗篷的女子看云朝花轉身離開后,有些郁悶。
她三番四次到這偏僻的地方來就是為了引誘云朝花進入魔界之。
現在云朝花離開,她還怎么進行最后一步?
女子嘆息了一聲,將斗篷摘下,在斗篷下的面容赫然是耶蘿。
她還是覺得云朝花就是上古鎮邪神,只要帶云朝花進入魔界,她就有辦法將上古鎮邪神的記憶灌輸到云朝花腦海里。
如果她對這些記憶起反應,那她必定是自己要找的人,屆時豈不兩全其美?
耶蘿想的復雜,但做的行為卻有些愚笨。
先不說她在魔界邊境走來走去、漫無目的地行為,再到現在她就穿個鵝黃色斗篷,單是這行為就有些讓人迷惑。
狐南鑼躲在一旁看她垂頭喪氣,臉上帶笑“又失敗了吧?我就說你這辦法行不通。你與上古鎮邪神身形壓根就沒有相似之處,你可比她可還是要矮上許多。”
“我知道我矮,你不用特地強調。”耶蘿嘆了一口氣,鵝黃色斗篷是她特地在人界買的,顏色是魔帝大人最喜歡的顏色。
她穿這顏色就是為了讓云朝花想起魔帝大人,那云朝花雖有所反應,卻沒有踏入結界,真是讓人郁悶的無處發泄。
“小狐貍你怎么回事?你不能總看我自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碰壁,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呀,斐零現在執意要攻打天界,我都后悔與他合作了。”
“你后悔與他合作有什么用?”狐南鑼也是無奈,“當初斐零突然出現魔域里的魔措手不及。現如今我們到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實力比我們要高上許多,除非其他兩位魔君與我們聯手。但你看看他們那狗腿的樣子,覺得可能嗎?”
“明明我們才是一個種族的!唉,真不知道他們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東西。”耶蘿越說越郁悶,索性就不想談起這個話題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回去吧。我覺得近期那人可能不會到這地方來了。”
狐南鑼看著耶蘿灑脫鵝黃色的背影,心里埋藏了很久的話躍躍欲試“阿蘿,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想問什么你就問唄!我們都那么熟了,有什么不能問的?”耶蘿語氣輕松,她扭頭看一下狐南鑼,見他還站在原地,便朝他伸出手“你怎么不走啊?我們一起啊!”
耶蘿朝狐南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露出了臉上兩個淺淺的梨渦,煞是可愛。
狐南鑼嘴唇動動,最后還是將那句話問了出來“你很喜歡魔帝大人嗎?我指的是以后都想在一起、不分開的那種喜歡,就是人類口中所說的……愛,你愛魔帝人大嗎?”
“我肯定愛魔帝大人啊!嗯。”耶蘿覺得狐南鑼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我自幼被魔帝大人撫養長大,我不愛大人那我愛誰?”
果然……
狐南鑼嘴角的笑得變得苦澀起來“你說的對,你確實應該愛他。”
心中明明知道的答案的,但他還是想親口聽她說出來。
狐南鑼笑得卑微,愛得也卑微。
但沒關系,只要能跟她在一起,默默的保護她,這也是他愛她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