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跑回去,云朝花還來得及喘上一口出氣就被宿豫拉過去問話。
宿豫等了好久,久到他以為云朝花自己一個(gè)人偷偷跑掉了:“你可算是回來了!”
云朝花有一點(diǎn)抱歉:“我路上有一些事情耽誤了。妖王醒來了嗎?”
宿豫搖頭:“還沒有呢。你下的藥劑量很猛,他到現(xiàn)在還昏昏沉沉的,我主要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見你平安回來,那我就放心了?!?
聽見宿豫的話,云朝花瞬間放心了,她連忙把自己出去后的所見所聞盡數(shù)道來:“我剛剛?cè)フ颐鳂橇恕U鏇]想到,他竟然還想招一批舞女來給他跳舞。糟糕,我忘記給他介紹舞女了?!?
“舞女?!”宿豫的聲音抑制不住的突然拔高,沒想到他們家帝君居然那么風(fēng)流,還要找舞女。
不過帝君膽子也是大,在小云面前找舞女不就是屋子里太亂——欠收拾!
“你這是什么表情?”
云朝花微微挑眉將先前從妖王身上拿來的繁重的衣服給脫下,給妖王披了回去。
也不知道他這衣服材質(zhì)是什么,穿起來死重死重的。
宿豫抿唇笑笑:“我哪敢有什么表情???后來呢?”
“后來?”把最后一件衣服脫下,云朝花將自己的素色連衣給穿上,因?yàn)槔锩嬗屑咨睦镆?,加上她將宿豫?dāng)兄弟看待也沒避諱,直接就穿了外衣。
“后來我覺得他不對勁,可我還是認(rèn)命的給他找舞女。說來奇怪,路上每一個(gè)妖怪見到我,也就是我扮演的妖王都不打招呼,然后我找了妖怪問,這才知道我的易容術(shù)失效了……”
說到這里云朝花就一陣后怕,“我擔(dān)心的是易容術(shù)在找舞女之前就失效了,可如果在明樓面前失效的話,為什么他不戳穿我的身份?”
“誰知道明樓想什么?!彼拊タ丛瞥▔虿坏胶竺娴难鼛?,立馬上前幫手,“若是帝君我還能猜上一猜,可他是明樓,明樓的話我就……”
明樓躲在暗處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是我的話你就什么?”
云朝花到底還有沒有個(gè)禮義廉恥?
當(dāng)這男人面前換衣服,完了還讓他給系腰帶,重點(diǎn)是云朝花一點(diǎn)拒絕的意思都沒有,依舊和他闊幅談天的聊下去。
將宿豫多余的手給拍掉,明樓親自上前給云朝花系腰帶。
云朝花整個(gè)人愣的跟個(gè)木頭樁子一樣,四肢僵硬不敢動(dòng),倒是明樓看不見的臉上使勁給宿豫使眼色。
云朝花:他什么時(shí)候來的?
宿豫:我怎么知道?
云朝花:他不會(huì)聽見了吧?
宿豫:可能是。
云朝花:接下來怎么辦?
宿豫:等死……
云朝花:……
……
明樓看不清楚云朝花臉上的神色,到時(shí)能看的清楚宿豫臉上的面容。
“別太過分了,一邊說喜歡我,一邊……”云朝花的腰帶還在明樓手里,說這話的時(shí)候還特地將云朝花的腰帶系的緊緊的,“……和他打情罵俏!”
云朝花只感覺腰上一緊,腸子都快給他勒出來了,既然腰帶系完了,她就轉(zhuǎn)身和宿豫站在一起:“妖帝不是不在意這些的?怎么今日如此雅興到這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