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好刺眼的光……”
鼬動了動眼皮,歪了歪頭,伸出手,試圖遮住眼前略有些刺激的光,
“我……為什么聽不到這里的聲音……”
“耳鳴……耳鳴……好疼……”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嗡鳴,鼬捂住耳朵,皺緊眉頭,
“我……我怎么了……這里……這里……”
鼬試圖睜開眼,眼皮卻無比沉重,視力更是異常模糊,仿佛寫輪眼使用過度一樣,只看到一片血紅,和一道模糊的影子。
“你……你是誰……”
“我?一個渾身纏滿罪孽之人罷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帶著淡淡的迷茫。
“你……你的名字……”
“名字?那種東西我已經(jīng)忘記了……”他的聲音開始飄忽不定,消散而去,“大概是……宇……”
“你……”
鼬沒聽清,還待追問,意識卻猛地陷入了眩暈,又回到了身體之中,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的疼痛和酸麻。
“啊……”
·
“高木醫(yī)生,停,停,病人醒了。”
旁邊傳來小護士興奮的聲音,高木尚仁意猶未盡地用電擊治療儀又在鼬的胸口按了一下,看著他渾身抽搐,眼皮有睜開的跡象,這才把這兩根鐵棒插回了架子上。
“我就說嘛,沒有什么病是電療治不好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你就一直電。要么病一點一點變沒了,要么人一點一點不行了。”
高木醫(yī)生甩了甩自己稀疏的劉海,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
“在死神手里搶人,我絕對是專業(yè)的。”
“……”
醫(yī)療科科長白銀和也沉默了一下,“如果不是其他醫(yī)生實在沒辦法,我們也不會叫你過來……瞎貓碰到死耗子,死馬當成活馬醫(yī)。”
“喂喂,白銀科長,你別這么說啊,我好歹也是忍界出名的醫(yī)生。”高木醫(yī)生撇了撇嘴。
“雷之國通緝令上的庸醫(yī),曾經(jīng)治死了那里的大名……你也是忍界第一個。”
“要么往死神手里送人,要么在死神手里搶人,一切全靠病人意志力……”
另一個醫(yī)生走了過來,他戴著可愛的圓圓眼鏡,是暗部的藥師羽,藥師野乃宇的徒弟,一個很有天賦的醫(yī)療忍者。
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
“資料分析出來了,這是一種心肺功能的疾病,唔……你們看這里,右心室和肺支氣管已經(jīng)嚴重病變,是肺源性心臟病,不太好治;而且血紅細胞生成在減少,是骨髓方面出了問題,更難辦……問題很嚴重,估計是先天的,只不過最近憂思過重,爆發(fā)了。”
“其他的信息和醫(yī)療的辦法還需要繼續(xù)進行研究,不過以我來看,現(xiàn)在木葉村的醫(yī)療水準沒辦法救下他,即使是綱手大人也很難做到……最多五年,他就會開始喪失戰(zhàn)斗力;最多八年,他就不行了。”
“這個情況不是很妙啊。”
白銀科長皺了皺眉,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看了一眼床上的鼬,“先存檔,等到時候給止水部長看看……先別告訴火影大人……至少等聯(lián)合中忍考試之后再說。”
“算血跡病嗎?”
高木醫(yī)生湊了過來,“關(guān)于血跡病,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和治療方法。”
“收起你大膽的猜想和治療方法,我們木葉村有一套完整的刑法。”白銀科長翻了一個白眼,“好了,都出去,讓鼬好好休息一下。”
其他人都出去了,白銀科長看著鼬,
“剛才的你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我們已經(jīng)無能為力,現(xiàn)在把一切都交給六道仙人吧。”
鼬笑了笑,“無所謂……咳咳。五年之后,佐助應(yīng)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