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見之術(shù),可以反映出人心底最大的恐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恐懼,但每個人都要學(xué)會去面對自己的恐懼。如果被恐懼壓垮,那么,即使他強(qiáng)如三忍,也不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合格的忍者。
綱手:我覺得你怕不是在暗示我。
富岳選擇破解奈落見之術(shù)作為第一關(guān),也是綜合考慮了很多因素之后才下的決定。
畢竟,這只是一個c級忍術(shù),抗一抗還是能撐過去的……除非被他恐懼的事物嚇破了膽、失去理智,那樣就會破解失敗。
如果真的到了那樣的程度,還是放棄做一名忍者這樣的念頭吧。
“而且,提前了解一下他們害怕什么,也可以及時對癥下藥,以免以后出問題?!?
場下,奈落見之術(shù)已經(jīng)籠罩了全部的考生,每一位考生都陷入了自己的天人對決之中。
·
小櫻的世界:
“大家……大家都在哪?”
突然驚醒的小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孤身一人坐在森林的河邊,耳邊只有流水潺潺和清脆的鳥鳴,再沒有別的。
“我不是應(yīng)該在……在進(jìn)行考試的嗎?”
小櫻揉了揉額頭,只覺得眼前的景象有點不大對勁,
“我似乎應(yīng)該是在訓(xùn)練場里的吧?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咳咳……”
突然傳來的咳嗽聲把小櫻的思緒拉回到了河邊,她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抹濃郁的血跡從樹后蔓延過來,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青草,一道人影緩緩從樹后走出,身上插著無數(shù)千本。
熟悉的藍(lán)色短袖和黑色刺猬頭彰示著他的身份。
宇智波佐助。
此時的佐助渾身鮮血,蹣跚而踉蹌著向小櫻一步一步走來,平日里冷漠孤傲的鷹眸里充滿了絕望。
他伸出仍舊滴著鮮血的右手,笑容凄慘,
“小櫻,救救我……”
小櫻的瞳孔瞬間放大,凄慘的叫聲回蕩在整片森林。
·
寧次的世界:
“廢物!”
伴隨著一聲怒喝,寧次的身體被日向日足一腳踢飛了出去,重重摔在道場的圍欄上,然后反彈砸在地上,地上的石子磕破了額頭,一抹鮮血沿著姣好的面容緩緩流下,青碧色的籠中鳥烙印看起來是那么刺眼。
“抱……抱歉。都是我的緣故才讓妹妹受傷。”
寧次想要撐著身體站起來,但日足那一腳已經(jīng)輕松地暫時切斷了他的脈絡(luò),讓他處于一種有力使不出的境況,站起來都費勁。
“身為分家,你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宗家,怎么可以任由雛田去做危險的事?真是不可理喻!”
日足一步一步走到寧次身前,腳上的木屐與地板相碰發(fā)出“噠噠”的聲音,就像是撞擊在寧次的心頭。
“我高看了你,寧次。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廢物?!?
“抱歉……抱歉……真的抱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寧次緊緊咬著牙關(guān),除了抱歉什么也說不出來,除了抱歉什么也不敢說。
另一旁,他的父親日差也跪倒在地,用的是頭膝點地,算得上是最高程度的示歉。
日向家是名門望族,做什么都講究禮法和家教。
子不教,父之過。寧次犯了錯,日差也要跟著受罰。
“這是你第二次這么說了?!?
日足停在寧次身前,緩緩抬起手,在他驚駭欲絕的注視下緩緩結(jié)印——籠中鳥的咒式。
“啊啊啊啊啊!”
日差猛地栽倒在地,面容扭曲,發(fā)出凄慘的哀嚎,在地上痛苦地掙扎。
籠中鳥發(fā)動,即使是他這樣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戰(zhàn)爭的鐵漢也承受不住。
“父……父親……”
寧次的瞳孔猛地放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