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
說完,關好臥室門,穿上立領中山裝,帶上鑰匙。
從門后摘下一小牌子,走出會客室,關上門,掛上小牌子,上面有四個字:"請勿打擾。"
心想:"總統下令,誰敢不從?"
隨即下樓而去。
這里劉憶青見他出去了,就把臥室的門,從里面插好插梢。
吃過飯后,似乎有點困了,就靠在床頭。
但一顆心還是十分不安。心里想:
"這個李大哥,這么能干有魄力,為人又這么好,他說有辦法,就肯定有辦法的。"
劉憶青已與李道平有了肌膚之親,自然而然地把他當作自己的親人。
而自己的親人,那是肯定的好人了。
誰會說自己親人是壞人的?誰?
但接著想:
"可大哥哥這個大好人,又會有什么辦法呢?是不是去拿個大箱子,把自己藏在箱子里,叫人抬出去?
會不會拿塊布把自己包著,他自己背著出去?
要不,去總臺再開一天房,說還要住一夜,然后趁半夜無人放自己走?
可兩天不回家,爹媽豈不要急煞?……
劉憶青設想了種種辦法,都被自己推翻。
一時胡思亂想,知道想也空想,眼皮沉沉的,竟已然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憶青突然一個激凌,把自己從迷迷茫茫中驚醒。
她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自己想都不敢想下去,一時神色大變。
她在想:"這個,這個李大哥,會不會不辭而別?
這很有可能!
他若跑了,我有什么辦法?
我總不能連自己名聲都不顧不要,而去告他。
就算告了,他若反咬一口,說我自愿。
還說做了三次,四次,這我又怎么解釋?如何分辯?"
想到這里,劉憶青不由方寸大亂。
翻身起床,在臥室內走來走去,急得團團亂轉。
一會想想李大哥絕不是這種人。
一會又想想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一來,竟毫無心思再想別的,就糾結著李道平會不會回來一事,茫然失措,焦慮不安,甚至于反而沒了淚水。
一顆芳心,竟做了千種準備,萬般打算。
正在劉憶青慌亂,焦慮,緊張,害怕和極度不安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臥室篤篤篤的敲門聲。
小劉心中極度焦慮之下,一門心思在想那心事,以至于竟連外面的門被打開,也毫無知覺。
當下驚慌得不敢出聲,以為是服務員。
當真切地聽到是大哥哥李道平的聲音時,這才打開房門,撲在李道平的身上,竟是痛哭地不敢出聲。
淚水終于洶涌而出,幾乎似悲痛欲極。
李道平大驚,他哪里知道憶青己有過這么悲催的心歷煎熬?
當問清原由,不由得刮刮小劉的鼻子。
小劉見大哥哥失而復得,喜極而泣,以致完全失態。
等兩個一陣親吻,又溫存了一番過后,小劉這才發現李大哥居然買來一只旅行箱,其它一無所有。
正不知這大哥哥胡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見李道平把箱子掄到床上放平,拉開兩邊拉鏈,打開箱子,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在床上??
當波陽旅社總臺時鐘,正指著十一點四十分時,李道平挎著包,正在總臺辦理退房手續。
身邊豎立著一只新買的旅行箱。
忽然,總臺旁邊的過道上,傳來篤,篤,篤,篤的腳步聲。
李道平和總臺的幾個服務員循聲望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