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子還沒有輕浮嗎?”
一峰邊說邊加重了擁抱的力度。
“這樣子我喜歡,我真的真的好喜歡!”
怡琴輕輕地說。
怡琴身材高挑,穿著高跟鞋幾乎與一峰齊眉。
她反手圈住一峰脖子,一張俏臉已與一峰的臉相隔不足一尺,小嘴紅唇,吹氣如蘭,美目流光,款款情迷。
她癡癡地地看著一峰,似笑非笑,似怨非怨。
一峰見了,心頭大震,忍不住想吻下去,卻被怡琴輕輕推開,只聽她幽幽地說:
“我們還是保住這份純潔吧!”
一峰長嘆一聲,說:
“怡琴,你在我心中,是永遠不可替代的純情女神,今生今世,我不會把你忘記!”
怡琴動情地說:
“小峰,你是個前程遠大的人,但愿你發達之時,能記得在江西景德鎮,還有我這個小女子?!?
一峰聽了,激動地說:
“若有那一天,我一定回來找你!”
“當真?”
“絕對!”
說罷,兩人偎依著坐在草地上,一峰輕輕地唱起歌來:
我的夢中不能沒有你
既是黑夜永不再來
我的心中不能沒有你
既是我的心兒已碎
春去秋來對我又何況
只要心中擁有了你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狂風暴雨對我又何況
既是我的人兒已去
經過多少歲月
留下多少回憶
就在我們相聚的時候
數過多少星星
許過多少心愿
就在我們相聚的地方……
這一晚,在景德鎮的一座小山崗上,李一峰和舒怡琴,相擁著坐到深夜。
一峰見夜深露起,扶掖著怡琴回到租房內,知道已經太遲了,怡琴回家反倒不便,就讓怡琴躺在床上,他自己靠在床頭,靜坐至天明。
時間有時過得真快。
李一峰往返服裝廠與景德鎮之間,歲月匆匆而過。
這天中午,飯后時分,他的BB機又嘀地振動了起來。
一峰一看來電,知道是廠里打來的。
一峰尋思著,這次出差回去,無論如何一定要去買只手機了。
象磚頭一樣的大哥大,被似乎一夜之間冒出來的諾基亞,摩托羅拉,波導等更加小巧,精致的手機替代。
一峰想起兩年多前,自己花一千多元錢買的,當時還算時髦的BB機,別在腰間嘀嘀嘀的尋呼聲,引起周邊人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那神氣的狀態真的比阿Q還阿Q。
可如今,看到周邊十有一二的青年己有手機,一峰早把曾經顯世過的BB機放褲兜里了。
他連忙就近尋了家小商店,從店鋪柜臺上三臺電話機中,在營業員的指點下,抓起打長途電話的電話機耳機后,撥打回去。
尋呼電話是老婆謝麗娜發來的,一峰撥通后,她話不多,先禮節性地問一峰這邊雨大不大,反正老家的天,象漏了一樣下個不停。
然后就告訴一峰,叫他快點回家,廠里出事了,具體什么事,她吱吱唔唔地似乎很為難講。
一峰火了,粗暴地問:“家事還是公事?”
麗娜低聲答道:“好象程廠出事了,廠里的事。”
一峰聽了,心頭一松,擱下話機,出了一會神,后悔忘了問程廠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沉思著要不要給徐楚翹打電話時,BB機又響了起來,正巧是徐楚翹呼叫來的。
一峰連忙回過去,那頭徐楚翹急促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