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的,想想沒什么事,就不告訴你強哥了等等,然后如不經意地問:
“強哥,有些日子沒見面了,嘟哥呢?你和他常見面的吧?”
“老嘟?沒有見過呀,快一年了,前些日子他師父徐天豪電話打來也問過呢。”
“噢!強哥,我把他的手機號碼短信息發你,有空你打電話問問他,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好的小峰,我明天下午要回嵊州去,明天晚飯一塊到越州賓館來吃吧!我要請個領導。”
“方便嗎?”
“方便的,絕對沒事。”
“那好!明天我是要去城里,明天見。”
第二天,一峰上午就乘小四輪去城里。
大小已經是個廠長了,一峰對自己的摩托車,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當初買來時,沒過幾天,就后悔為什么不再加三千買輛亞馬哈?不過現在哪怕就算是亞馬哈,也是萬般無奈之下騎騎了。
人家李總長李廠長短的,連名字都不叫了,還有什么臉面再騎這二類品牌貨?
還不如公文包高檔點,馬路邊上似乎是不經意的一站,立馬可以低著頭上車,坐在小四輪最后面的角落里,下車后把公文包一夾,西裝整一整,還是上得了前臺的。
李一峰這樣想著的下了小四輪,站在市區小四輪車的停靠場外,站了不到十五秒,連西裝都沒整過,早有踏黃包車的,和擦皮鞋的,幾乎同時出現在他面前。
一峰笑著接過擦皮鞋的遞來的白塑料凳,那黃包車嘰勾一聲,馬上向不遠處招手的客人而去。
一峰站在市府大樓8樓陳福民的辦公室前,打量了剛擦的皮鞋,把公文包夾了夾,西裝整了整,領帶拉了拉,輕輕敲了幾下門。里面的請字一落,一峰就推門進去。
見陳福民辦公室里有人,忙想退出,早被陳領導看見:
“啊,小峰啊,來來來,不陌生的,不陌生的,老鄉,老鄉。”
一峰應聲而進,卻對領導說的不陌生的人陌生。一時不好意思笑了笑,坦白地說:
“領導,我陌生的。”
“什么?你連他都陌生?”
李一峰重新看了這人兩眼,只見他滿頭花白,六十零點的年紀,一身打扮比他李一峰全部身價的穿戴,似乎高檔不了多少。腳下的皮鞋,估計不擦之故,更是顯得與這市領導辦公室的地毯不協調,相貌平平,身材中等。
不認識!
面對著這長者一張和善的笑臉,一峰把腦子撥快到每分鐘一千二百轉:
不認識!
“你小子真的叫有眼不識泰山!”
“福哥,噢!領導,你別說,讓我猜猜,……莫非,莫非您就是那……大毛老板?”
“哈哈哈,老了,老了,眼睛一眨,從我偷偷摸摸敲白鐵皮,做煤餅爐的煙囪罩開始算的話,都過去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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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久仰!真的早知道您的大名了,只是晚輩……”
李一峰心里真的很激動,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北槍手,要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面,李一峰是既激動又高興。
誰不知道這北槍手的大名?
如果說南槍手朱三雄是汽車機械部件一塊的行業老大的話,那北槍手絕對是家庭廚具一塊的世界龍頭。
如果說南槍手朱三雄是辦廠創業的高手的話,那這北槍手陸大毛絕對是企業界傳奇中的傳奇。太多太多的故事,因篇幅有限不多講了,只能說三天三夜講不完,專門有本書好出呢。
朱三雄是走到哪里哪里亮,隨時隨地光彩奪目。
而陸大毛卻如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已快退休的高中語文老師,如果不出聲,看見的話,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