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總,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只問你一句,它到底是為我挖的,還是為你自己挖的?這一點,你要弄弄清楚的哦!好啦!有石頭告訴我一聲。我有事去了。”
李一峰還能說什么?
從此,他路過那里,從心里那個美滋滋的,到看到去土地的那條路,胸口都要喘不過氣來。
這滋味,只有李一峰自己知道。
杜立江照樣隔三差五的打電話給李一峰。
一句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都到這地步了,什么風涼話都似毒箭射心。
杜立江當然不可能會說風涼話。
他說:“小峰,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是空的,兩條路,第一,立即把土地原價錢作股權,抵押給你的好朋友鄭強龍,以八百萬的價值,哪怕算七百萬,抵押給他,叫他給你,把你說的180萬銀行貸款擔保。這是你認為可以堅持下去的前提下。第二,立即把土地變賣掉,有多少算多少。記住,先還個人債,再還銀行債。在絕至無奈的情況下,你寧可做老賴,也不可把個人債拖著不還,而先去還銀行債。”
“立江,謝謝你仍然這么關心老同學,我還想堅持一下,走第一套方案。”
李一峰已經沒有底氣了,他還不敢把他與師父之間的關系,透露給杜立江,所以他輕輕地這樣說。
杜立江看問題很直接,他說:“你要走第一步,我沒有決定權。但我建議你走第二步。因為鄭強龍這個人,多次聽你說起過的,不知他內情,我怕他變數很大。”
李一峰立即給鄭強龍打電話,他估計鄭強龍在越州賓館。
鄭強龍果然在越州賓館。
自杭州灣跨海大橋通車,尤其是紹興至嘉興的跨海大橋一通,鄭強龍有時連早飯都要從上海趕回老家吃。
畢竟家鄉的美食,從小滋潤著的胃,是情有獨鐘的。
鄭強龍本來經常在上虞落腳的。自從與前妻離了婚以后,他雖心里時刻牽掛著前妻,心底下是想在上虞落腳,畢竟曾經是半個家鄉。
但楊素芳不允許他住上虞。
隨著鄭強龍的財富的雪球,跟他自己的身體一樣,越滾越大,越滾越圓后,楊素芳的容顏,那是越來越滋養得富貴榮華起來。
她幾乎對鄭強龍一步不離的,開始享受美好生活。年輕時既追求富貴,又要求自己的先生,得英俊瀟灑的虛榮,被實生活所改變。使她安于現狀,尊享現狀,變得越來越現實。
李一峰知道強龍在越州賓館后,同時知道嫂子也在,他心中明白,這事得先私底下和強龍談。
所以他直接跟強龍說,有要事想單獨跟他聊聊,就在越州賓館對面的兄弟茶樓見。
強龍接到一峰電話十分為難,他不能告訴他老婆,這個電話是一峰打來的。
好在他有回避旁人接電話的習慣。
他一邊在茶廳一角哈哈地與一峰打著哈哈,一邊在一峰已經按了終止鍵時,仍逼真的打著哈哈進了洗手間。
在有沒有尿意都無所謂地撤了半泡尿后,他心里已有主意。
面對著坐一塊聊天的另外兩個朋友,強龍心底明白,除了自己的一身行頭比他倆要高檔外,他已沒有與他倆可比的資本。
錢,在這個場合已不起作用。
所以他得讓老婆一個人乖乖的回房間。
盡管楊素芳已徐娘半老,但強龍卻越來越沒有自信。
他回到茶吧,大方地先付了茶鈿,順便又買了三包大雄貓香煙,一邊丟給那兩個朋友一人一包,一邊說著不好意思,有點小事,得出去,有空再喝再聊天的話。
那兩個識趣地告退。
楊素芳跟那兩位老帥哥聊得正開心,見強龍接了一個電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