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譴把天機道出來了。”
他又云里霧里地說了好半天,最后精簡下來就是憑借多年的經驗,他認為最可能刺殺世子的應該就是翠微白家。白家老祖宗孤鴻真人曾經被朝廷當作土匪抓起來問斬,也因此白家后人一直記恨在心。近些年白家有頗有幾名武藝高強的好手,若說他們為報祖先仇冒險刺殺世子,是最有可能的。
說到最后,謝籍別有感嘆地拍了拍盧玠的肩,“玄度,你這千尊百貴的世子身份,怎么受得了江湖的那份苦?我看,這些刺客怎么說也就輕輕劃了你一道,與其動輒大亂,不如大事化了就這么算了。”
盧玠拿過沈曦宜手中折扇一揮打掉了謝籍的手。
謝籍緊急一縮手,埋怨道“哎呦!你干什么?好心當成驢肝肺!”
盧玠妙然道“表公子,我也只不過輕輕劃了你一下而已。”
謝籍“切,太小氣了。”
沈曦宜從盧玠手中接過折扇,叫謝籍先坐下,道“那日的三個刺客,恐怕不是區區蟊賊那么簡單。孫常者說他看得清楚,其中有一個人就是令家那位挖洞逃跑的二公子令沉訓!”
盧玠補充道“而且還練了什么邪法,眼白都是猩紅的。”
謝籍有些驚訝,“卻有此事?邪門了。”
盧玠“確有。”
謝籍捻著下巴思忖了片刻,緩緩道“令沉訓在令沉佑新婚之夜得罪了令家人后,吞蜈蚣挖地洞逃跑,這我是知道的。這本非常人所及,但若是令沉訓之前就中過什么致命的毒,吞了蜈蚣之后反而以毒攻毒,助長體內真氣滋生,這倒是可能的。咦,你怎么不把令沉佑傳召過來,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盧玠淡淡道“表公子說哪門子胡話。手中無憑無據,把武狀元叫來亦是徒然。”
沈曦宜補充道“而且令沉佑說不定會反咬一口。”
謝籍拍了一下腦門兒,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刺殺的事情讓更多人知道。如此要防著令沉佑,倒也是合情合理。不過我倒是想不明白,你確定你看到的就是令沉訓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