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這個男人,她這輩子一定緊緊抓住他的手,再不要重復上輩子的噩夢……
“再過十幾天,月亮就會又大又圓了?!睏钛饶樑吭诤潞碌募珙^呢喃著,仰望著天空,轉而又將眼神落回他的側臉上。
“是啊,快到你的生日了?!?
“……”她的生日?是啊,她是農歷六月十五的生日。
她怔愣著,上輩子的噩夢生活早就磨沒了她對生活的期待,卻不曾想這個男人記得。
“到時候……”郝郝看不到楊雪的神色,糾結著要出口的話,如果他說帶她出去玩,她會同意嗎?
“那生日那天你陪我,好不好?”她怎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他之所以說不出來也只能怪自己上輩子的行為,竟將他拒絕得徹底,離得遠遠的……
“雪兒?”他猛地回頭,卻被楊雪雙手握著臉頰板正了。
“好好走路?!彼郎惖剿弊觽忍帲⑽⒛樎衿饋?,“我剛說的是真的。”
“雪兒!”
“郝大哥,我、我困了?!彼行┎缓靡馑?,便尋了個借口不聽他的驚訝。
“嗯,你閉眼睡覺,很快就到家了。”郝郝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氣力,步子邁的又大又穩。
他的背足夠寬闊厚實,又不停有溫度傳遞給楊雪,她覺得心中安謐,竟真的昏沉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串清脆的鑰匙撞擊聲以及開鎖的聲音喚回了楊雪的意識,“郝大哥,到了?快放我下來!”
“別動,沒事?!焙潞潞苁前脨?,他還是弄醒了她。
打開門,他背著她進了房間,是個大一居,雪白的墻壁、干凈的地板,一看就是才剛剛裝修好的。
“看不出,郝大哥的家這么干凈?!睏钛┨聛?,立在門口打量著客廳,“平時是阿姨幫忙收拾的?”
“來沙發上坐。”郝郝微微發窘,招呼著她,“其實——”
不待他話說完,就聽楊雪低低的“啊”了聲,然后捂著額頭和眼角。
“雪兒,你怎么了?”
“沒、沒事。”她輕聲說著,但是手卻并沒有離開眼角,那里疼得難以自抑,好像有汩汩電流穿過一般。
“你先坐下。”郝郝顧不上任何,半抱著楊雪,將她放在了沙發上,“是不是剛才被電棍傷到了?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彼龜[手,“好像沒有那么疼了,先讓我躺會兒?!?
她是真的不明白一路上都好好的眼睛,怎么進了人家的房子就疼了起來?
她剛剛只是看了墻上那幅畫,應該沒什么吧?
難道老天爺在教育她?不可以隨便進男人的房子?
“那你等下,我拿條毛巾敷下。”
郝郝的行動力很強,沒一會兒一條溫熱的毛巾就搭在了楊雪的眼睛上。
“謝謝你,郝大哥。”她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你也休息會兒吧,我等下就沒事了?!?
“跟我那么客氣做什么!”他語氣和聲音都沒控制住,有些沖,好像在斥責,說完有即刻后悔了,“雪兒,我……你不是讓我去提親?我們……所以……”
楊雪是第一次見到,不,是聽到郝郝這笨嘴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男人到底是多怕她誤會?
她摩挲著抓住他的手,貼在臉龐,“誰說夫妻之間不能客氣?不過,我會學著隨意點?!?
她也是才重生而來的,有很多相處需要重新適應。
許是被累到了,許是因為靈魂重新而來需要更多的精力,總之楊雪很快就覺困意襲來,暈暈乎乎起來。
“雪兒?”郝郝輕聲叫著,見沒有反應,他才敢抬起手,輕輕撫摸起她的臉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