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欄桿,背著手圍著洪濤饒了兩圈,也跟著嘆了氣,確實沒啥用。
“別,本來是個好事兒,咱倆這么一討價還價,反倒顯得那么齷齪。成吧,我就高尚一次,誰還能當一輩子壞人不是。聽著啊,計劃是這樣滴!”要好處?這事兒洪濤確實從來沒想過,要不就不幫忙,要幫就別怕吃虧,掙這個錢也不符合自己的三觀。
“干嘛啊,用湊這么近嗎!”可是劉若霜又不樂意了,洪濤不光和她肩并肩趴在欄桿上看著湖面,還伸手摟住了腰。
“我只是說不談婚論嫁,并沒說要男女授受不親,談戀愛還是可以的嘛!”都已經(jīng)違背自己意愿去管閑事了,再不占點便宜洪濤真說服不了自己的內(nèi)心,不管要摟,還得撫摸腰臀上的感覺呢!
“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劉若霜對這種舉動好像很不自在,渾身都緊繃繃的,一只手還反過來抓住那只在自己腰上亂摸的爪子。
“那就對了,我t就是流氓,雖然退休了,但適當返聘幾次也沒問題,技術(shù)動作一點不生疏,基本功還在!”洪濤有時候也是賤骨頭,贊美聽著不習慣,挨罵渾身都舒坦。
這下劉若霜可就慘了,百分百成了影視作品里被當街調(diào)戲的角色,可惜這里沒大俠,她自己的功夫也不太靈光,很快就讓流氓給得手了!勾肩搭背的走向了一座大院子,那就是流氓的家!
別誤會,流氓之所以退休,就是流不下去了,也不敢在欺男霸女,劉若霜只是跟著洪濤回家去計劃營救計劃,等戴夫他們在酒吧玩夠了,還得跟著格洛麗亞回去住。
第二天一大早,洪濤就被劉若霜押著去了朝陽經(jīng)偵大隊求見孟津了。別看頭天晚上說的挺好,可他的名聲太臭,還是不能被百分百相信,不得已只能在監(jiān)視下開始按部就班的執(zhí)行計劃。至于說和孟津的關(guān)系,還藏個屁啊,人家早就知道了。
“什么事兒這么急,于世達那邊變卦啦!”劉若霜并沒太過分,留在車里沒進辦公室,孟津見到洪濤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出事兒了。
“又調(diào)監(jiān)控!我說你真把自己當市局督察了吧,還知道姓什么不?去去去,該干嘛干嘛,我還有個會,沒功夫聽你瞎扯!”
一聽說洪濤不是為于世達案子來的,又是要干私活,還得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去調(diào)治安探頭的錄像資料,孟津立馬就翻臉了,滿嘴都是工作紀律,連為什么都懶得問。
“也不能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這也是沒辦法,被逼的!”來之前洪濤就知道孟津不會輕易答應(yīng),這次可不像上次救于亞楠,需要跨區(qū)。
雖然孟津在西城刑警隊干過,也有熟人,但畢竟不是一個單位了,很多事兒沒法太隨意,官越大權(quán)利越大沒錯,可也得越注意影響,要不怎么會有縣官不如現(xiàn)管的說法呢,有些事兒越級伸手很招人恨。想讓他答應(yīng)幫忙,就得拿出比較過硬的理由。
“……她是誰?你不是說過輕易不讓外人知道咱倆的關(guān)系,碰個面還得和特務(wù)接頭似的,怎么現(xiàn)在又帶頭違反啦。小濤啊,不光是我說你,你舅舅也一樣擔心,這段時間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太多啦!”
孟津還真要出去開會,剛走到樓門口就看到了洪濤的車里坐著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女人,眉頭皺的更緊了,不得不停下腳步,再次強調(diào)了一下工作紀律問題,提醒洪濤不要借著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權(quán)利四處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