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盟,總司令辦公室。
覃國川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雙眼怔怔的看著前方,秦爭已然離開了有幾個小時了,這段時間里他則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布滿了皺紋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身為自力盟的總司令,一直以來他身上背負(fù)的重?fù)?dān)遠(yuǎn)比星云軍的閆宗仁和共存會的余格更重。
無他,只因?yàn)樽粤γ嗽谑赘膶擂挝恢煤推浔旧淼睦砟顩Q定了這一切。
叮鈴鈴!!!
忽然,覃國川身前的電話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讓覃國川的眉頭不自然的一皺,按了按有些發(fā)漲的太陽穴后覃國川的臉色重歸平靜拿起了那不停抖動的話筒。
“覃司令,你好啊。”,話筒中響起的聲音不比覃國川年輕,但話語之中的志得意滿可比心力交瘁的覃國川好了不知道多少。
“王棣?”,覃國川剛舒緩的眉頭在聽清聲音后再度皺了起來,語氣冰冷的回道
“你是怎么打通我們自力盟的內(nèi)部電話的?”
“哈哈,覃司令說笑了。
我們這種販賣情報(bào)的下等人,不有點(diǎn)手段怎么能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呢?”,王老頭哈哈一笑打算揭過這個話題。
覃國川也沒有要繼續(xù)深究下去的打算,至少現(xiàn)在和王棣談下去是肯定得不到答案的,更讓他關(guān)心的是這個此前一直蟄伏在自力盟的黑市頭子為何此刻會直接把電話打到他這兒來。
“你不是消失了嗎?還找我自力盟干什么?”,覃國川冷哼一聲,一勢力之首的威嚴(yán)縱使是在電話里也是傳遞的相當(dāng)清晰。
不過對于一個老狐貍來說,覃國川的威嚴(yán)顯然就沒那么大的作用了。
“覃司令,我是一個商人。
找你,自然是有買賣要做。”
覃國川一怔,忽然想起秦爭似乎給他提及過,在秦爭潛入星云軍的時候可是在星云軍的總部聽見過王老頭得到聲音!
想到此,覃國川冷笑一聲,沒有接上王棣的話而是直接開口道
“你不是星云軍的人嗎?
找我交易,就不怕把你那條命給丟了?!”
王棣灑脫一笑,“我和覃司令你一樣,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一把老骨頭也沒什么價(jià)值了不是嗎?
不過,覃司令您的性命想來還是比我這種人高貴到不知哪兒去了。
至于我是星云軍的人,想必您也是聽秦爭說的吧。
呵呵,但事實(shí)也許不是那樣呢?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個商人,和星云軍交流,未嘗不是在進(jìn)行一筆交易呢?”,王棣三言兩語回答完覃國川的問題,語氣一凜鄭重的·開口
“覃司令,相比于我的位置。我想你還是應(yīng)該先聽聽我說的交易是什么吧。
相信您會對這個感興趣的,那可是足以讓你們自力盟能夠和星云軍猛擊者對抗的東西。”
覃國川握著話筒的手一抖,雙眼一瞇,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恍如一頭蘇醒的猛虎,語氣中少了之前的嘲諷也換上認(rèn)真的意味
“這種東西,你不去找星云軍交易來找我們自力盟?”
“覃司令你這不就是糊涂了嗎。
我是個商人,首府越亂,我的生意不是才越好嗎?
要是真讓星云軍把你們自力盟給滅了,我那些東西還不得被閆宗仁給直接充公?”
王老頭再次打消了覃國川一定的疑慮,倘若真是如王棣所說的那樣,首府越亂像他這種黑市出身的人也才能更如魚得水的一樣生存。
不過,究竟是什么東西讓王棣有這么大的自信,覃國川還是需要仔細(xì)聽一番才能知道答案。
唯一可惜的是,因?yàn)槟┦赖脑颍麌o法根據(jù)電話反向查到王棣如今身在何方,但能夠使用內(nèi)部電話,地點(diǎn)一定就在自力盟之內(nèi)。
“說說吧,你的交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