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說話,可是沒片刻工夫,錢金芝的嘴巴又倒豆子一般開始了:“對了,我覺得夏侯老爺對這件事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因為從去年夏天開始到現在,他總是唉聲嘆氣的。時不時還神秘失蹤,他家里人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且回來之后誰也不許問,問了要挨板子的。而且他走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帶,連他最親信的管家都沒帶,真是奇怪。”
秋無痕說道:“你還真是喜歡八卦,居然打聽夏侯老爺這些事。”
“也不是我刻意去打聽,是他們家人說的。你知道有些女人就喜歡背后嚼舌根子,東家長西家短,沒有她們不知道的。而整個縣城看女科的就我了,所以好多大戶人家的女子能出門的都到我這來看病,太金貴的沒出閣的我都上門去看,這些女人能告訴我很多消息,所以不要小瞧我,我興許真的能幫你。”
“那這個案子你能幫我什么?”
“嗯,我可以告訴你,這夏侯天的力氣很大。”
“有多大?”
“有一次殷紅病了,請我去看病,看完病留我吃飯聊天。夏侯天就吹牛說他力大無窮,兩百斤的水缸都能一下子扛起來。”
“真的?”
“是啊,那殷紅當時很好奇,問夏侯天兩百斤有多重,是不是跟我一樣重?——我……,我有兩百斤嗎?氣瘋了我了!”
秋無痕拼命繃著臉這才沒樂出來:“人家只是打個比方嘛,其實你身材很好,不過,你是練武之人,肌肉結實,所以容易給人錯覺。其實身輕如燕,小蠻腰還不盈一握。”
“這還差不多。你說話我愛聽。不象殷紅那張嘴,白長得這么美貌,人話都不會說。”
“呵呵,你還有什么可以告訴我的?”
“有啊,殷紅后來不見了,我開始以為夏侯老爺是不是把殷紅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然后私下跟她約會去了,所以才時不時的失蹤,旁人也不許問。看來如果殷紅是去年就死了的話,那還真不是這么回事,這個案子我都弄不明白了。”
秋無痕點頭:“所以現在我們去問一下夏侯老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許只有他才能把這謎底告訴我們。”
說著話,車子來到了夏侯天家。
他們進入府邸,一直來到內宅。
夏侯天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時不時微微皺眉痛苦的哼兩聲,不過比先前要好多了。他家娘子坐在床邊照看著他,帶著幾個丫鬟婆子,不過夏侯老爺不說話,她們也不敢亂說,怕打擾他休息。
見到秋無痕他們進來,夏夫人趕緊起身見禮。
秋無痕對夏夫人說道:“夫人,我有話想跟夏侯老爺說,這關系到他的病,你們能否回避一下?”
夏侯夫人點點頭,雖然有些疑慮,但還是起身帶著房中眾人出去了,并把房門關上,房間中只剩下了秋無痕,錢金芝和夏侯天。
夏侯天依舊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吟著,似乎并沒有聽見秋無痕叫夫人出去的事情一樣。
秋無痕坐在凳子上瞧著夏侯天,而錢金芝則站在他身后,有些緊張的瞧著二人。
秋無痕說道:“夏侯老爺,我有一件事想問你,這件事關系重大,是關于一個叫殷紅的女子。我知道你金屋藏嬌,找了一個宅院把她養了起來,現在能否說說她的事情?”
夏侯天吃了一驚,微微睜開眼,戒備的瞧著秋無痕,說道:“為什么要問起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秋無痕掏出自己的錦衣衛腰牌亮在他面前,沉聲說道:“我是錦衣衛百戶。”
夏侯天整個身子都震動了一下,瞬間連疼痛都忘記了,瞪大眼睛,一身肥肉抖著,非常的害怕:“秋大人,對……對不起,小子不知,多有得罪……,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嗯,問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