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勁松對秋無痕說道:“我這邊倒沒什么,老太太那邊還等著你去跟他們解釋呢。他們都好奇你是怎么找到這些東西把它贖回來的,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有一點消息透露出來,你可真厲害,把事情捂得這么緊。”
“我現在很忙,沒空說這些,你去跟老太太他們解釋,就說一句話,我會想辦法把他們賣掉的東西一件件都贖回來,至于錢從哪來他們不用管。”
蘇勁松點頭答應了,丈夫這么說她當然是順從丈夫的。
這時,錢金芝出來了,蘇勁松見她出來便笑了笑,對秋無痕說道:“我去找奶奶去了。”
說著轉身走了,秋無痕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不會是吃醋了吧,自己跟錢金芝也沒什么呀。不過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有天生的一種敏感,何況這錢金芝長得著實風韻了點,又是個寡婦,難怪人家會多想。
秋無痕沒在多想,對錢金芝說道:“怎么樣?”
“典史他們在里面問案子,我就出來了。孩子睡著了,在他媽身邊躺著呢。我聽了幾句,知道了一個大概,感情這女的謀害親夫啊?這么狠,而且這孩子還可能不是那主簿的,對吧?”
“嗯。”
秋無痕很感慨,錢金芝是有天生的敏感嗎,怎么僅憑幾句話就能推出這么準確的答案呢?
錢金芝說道:“你昨天的醫術真是讓人瞠目結舌。你居然能剖開肚子把孩子取出來,再把肚子縫上,而病人卻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這種醫術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
聽她這話,秋無痕腦袋里浮現出喜歡亂用成語的令狐芷。
秋無痕說道:“怎么著,你該不會想讓我在你醫館也開展這套手術吧?不好意思,這個沒辦法,我這手術是祖傳的,而且不能大規模使用,因為它的藥物有限,沒有這種藥我就沒辦法給別人做手術。”
秋無痕可不想把自己變成明朝的外科醫生。他可是要官居一品出將入相的。
錢金芝其實想的就是這個,如果能夠在自己的金芝堂開一個手術室,讓秋無痕來給病人做手術,很多難產就直接從肚子取出來了。這種神奇的招數她聽都沒聽說過,如今親眼見到了。昨晚上她一直都在琢磨著這件事,可是沒想到秋無痕卻一口回絕了,這讓她還是很失望。
她想加價碼,可是想起先前夏侯天的管家直接拿出來一錠黃金都沒能夠買通秋無痕。自己可拿不出夏侯家這么多錢,也就更沒有可能讓秋無痕看在錢的份上來改變主意了。
錢金芝只能暫時按下不提,說道:“這邊應該沒有什么讓我幫忙的地方,那我走了。”
錢金芝回去之后,秋無痕走回手術室,看看那邊的情況。
進去的時候典史已經完成了審訊,已經簽字畫押。
典史對秋無痕說:“這女人已經承認伙同虛空和尚謀殺親夫的事實。已經做了筆錄,我想把她收監,你看行不行?”
秋無痕道:“可以啊,不過最好給她一個單獨的房間。因為她剛剛做了剖腹產,又大失血,身體極度虛弱,需要好好休息,并補充營養。另外我要每天都去給她換藥,她雖然是個殺人兇犯,但在郎中的眼中她是個病人。只要她沒被處死之前,她生病都需要郎中治療,郎中還是得去幫她的。”
典史點頭說道:“這是當然,在我們衙門大牢之中,病人生病了,那也是要叫郎中去給看的。”
秋無痕又說道:“大牢之中有沒有可以照顧女犯的老婆子之類的?因為她畢竟是個產婦,有女性照顧適合一些。”
“放心吧,我們那邊有專門的幾個老婆子,有些需要女人去處理的事都是交給她們的。我們也很擔心怕這些獄卒亂來,當然也擔心被這些女犯誣陷都不好,由老婆子出面就會好一些。但凡與女性犯人接觸,也都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