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說,前院缺一個看門的,她家堂兄弟夫妻二個正好沒事做,想請來做門房。這夫妻二個是老實巴交的種地的,如今年歲大了,下地干活干不了了,家里到有子女照料。但是想到縣城來住,不想呆在農村了。
蘇祖母點頭,讓謝媽第二天把人帶來,知根知底的人才可靠。
第二天。
謝媽把堂兄弟夫妻帶來見蘇祖母和太太、姨娘們,看了都很滿意,便留下在前院當門房了。除了照看前院大門,夫妻二個還負責一些打掃院落之類的力氣活。
他們倆都是一輩子辛苦勞作的人,手腳都很麻利,也很勤快。
早上,秋無痕來到衙門。
他看見班房里柯捕頭正在那兒訓著幾個捕快,說他們沒用,一個人都沒發現??刹煌姷角餆o痕,趕緊屁顛屁顛迎了出來。點頭哈腰說道:“秋先生,你來了?!?
秋無痕點頭說道:“沒有新的自殺事件出現吧?”
“沒有,全城都很安靜。雖然我們也發現了幾件奇怪的事情,可是后來證明都是烏龍,人家壓根就沒想自殺,我們自己搞錯了。還被人家罵了個狗血噴頭,說我們是瘋子?!?
秋無痕有些尷尬,先前自己不也是這樣的,也被人家老頭當作瘋子。便擺手說道:“繼續留心吧,不能夠因為白天到現在沒有發現異常就放松警惕。繼續堅持,也許在我們放松警惕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事呢!”
柯捕頭心頭一凜。點頭說道:“對呀,我還說準備把人都撤回來了。聽先生這么說,我也覺得越是在晚上越要謹慎,說不定夜深人靜的時候又出什么壞事。咱們還是精神點,我馬上把人分成二班輪流值班,這樣確保整個晚上都有人值守,有不對勁的馬上控制,寧可被罵成瘋子也不能夠出狀況。”
“這就對了。”
秋無痕告辭出來。他沒有回家,而是準備到那個把自己埋在石頭下面,用石頭把自己砸死的齊三家里去看看。
他來到了齊三家,先前已經問了具體住址,距離衙門并不算太遠。這還沒有完全黑,街上還有不少行人,雖然天寒地凍。他來到了齊三家院門口敲門,門開了,是一個披麻戴孝的少年疑惑的望著他。秋無痕介紹說道:“我是衙門的刑名師爺,我叫秋無痕,我過來了解,這是齊三家嗎?”
少年聽了之后,趕緊拱手說道:“是的。”
秋無痕踱步走了進去,馬上有一個老頭迎了出來。聽了介紹之后也忙不迭地拱手施禮,秋無痕進去之后發現院子里已經在準備辦喪事了,搭了個涼棚。有幾個人正坐在涼棚那守著一口薄木棺材。但是現在還沒有入殮,而這頭一塊門板卸下來,尸體放在了門板上,蓋著一個白布單。
秋無痕很是驚訝。他們居然把尸體從巖石下弄出來了,真是神奇。
那老人是齊三的父親,招呼秋無痕到屋里坐。這家境也不算很好,但也還不錯。他到屋里圓桌旁坐了下來,一個老婦哆哆嗦嗦的也不知說什么好,卻是齊三的母親。
秋無痕招呼他們倆坐下,表明來意,二個人都很拘謹的坐下,望著秋無痕。
秋無痕說道:“當時你們兒子死的時候我剛好也在場,前面我沒看到,我趕到的時候他剛好敲掉了支撐巖石的鋤頭,巖石就跨下來,把他給壓到下面了。對了,你們是怎么把尸體弄出來的?”
老人說道:“我們請了幾個石匠把巖石旁邊的一塊石頭敲掉了,那石頭就滾下來。之前我們用繩索把我兒子的腿綁住了的,所以他的人雖然往下掉,但是被繩索拉著,便把可以把它扯上來了。但是砸得血肉模糊,真是可憐……我兒子這是怎么了?”
秋無痕說道:“那條路現在都恢復了嗎?”
“恢復了,當時有很多人幫忙,都是葉積山挖那種小白花的,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