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古代一個小青樓上的女子要漂亮百倍,所以在他的眼中不過爾爾。
令狐鼎十分高興,頻頻舉杯,喝的有點大了,對秋無痕說道:“先生,你的文章真可謂冠絕天下。這幾天我們研究先生你的文章,當真獲益匪淺,即便是我自己也是如此。”
費無通和費無旦兩個人更是馬屁拍得山響,秋無痕只擺手說不必客氣,趕明兒有空了再寫兩篇,讓他們好好斟酌。
而就在這時,忽然秋無痕看到進來一個歌妓,抱著一個琵琶,低著頭,似乎有些面熟,一時不知在哪見過。
而令狐鼎還想繼續拍馬屁,卻被秋無痕制止了。他目光望向那抱著琵琶的女子,心想我一定在哪見過,只是她低著頭,看不清楚她的臉。
于是乎秋無痕便繼續歪著頭,越歪越低,想看清楚她的臉。可是這么歪下去,腦袋都快貼到地板了,這樣子就好像登徒子在看人家裙里似的。
實際上那女子的長裙一地,壓根連鞋子都看不完整,哪里能夠看到她的裙里的風光。只是他這動作十分不雅,害得令狐鼎都連聲咳嗽提醒他。
秋無痕趕緊坐了起來,訕訕的笑了兩句,說:“我好像認識的,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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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鼎哈哈大笑,說道:“你如果想看她的臉,那也容易,叫她把頭抬起來就是了,又何必要那么費勁的把頭低下去。”
費無通很會來事,趕緊對那白衣女子說道:“趕緊抬起頭來,我們令狐先生想看看你長的什么樣子。”
那女子這才把頭抬了起來,秋無痕這一瞧之下,就是秋無痕每天早上去吃早餐的那饅頭鋪的女子白雪。
秋無痕有些訕然,心里冒出來的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做賊。是呀,這么年輕美貌的一個女子,怎么跑到青樓來彈琵琶?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古代賣藝不賣身的女子,為了幫貼家用或許不得已,也會下海賣唱,這也沒什么。
人家又不是做那種下賤事的,何必看不起人呢。
于是秋無痕朝她笑了笑,可是他忽然發現那女子壓根就沒認出他來,眼睛撲閃著看著他,卻根本沒有把他認出來,那目光渾然不是看到了熟人的樣子。
秋無痕不禁心頭感慨,心想我好歹在你家吃了這么多饅頭,怎么能夠漠然不認識了呢,這讓我情何以堪。
不過他很快又發現那白雪女子朝著他淺淺笑了笑,帶著幾分羞澀,那目光似乎在表明她已經把自己給認出來了。
秋無痕頓時高興起來,饅頭沒有白吃,馬上沖著她笑了笑說:“你好啊。”
白雪姑娘也是沖他嫣然一笑,說道:“客官想聽什么曲子?”
秋無痕聽她這么說便理解了,人家根本不想搭訕,也不想說出兩者的關系來,看來她不想讓別人猜出她就是饅頭店的女子。
畢竟出來賣藝并不是什么特別光彩的事,所以可能多少還是有些忌諱的。
于是秋無痕便沒有揭穿,說道:“揀你最好的曲子唱了就是了,反正今天都是這青樓的老鴇來給錢,你盡管唱就是了。”
女子微微點頭,開始彈奏起來。看她手法果然嫻熟,而且歌喉婉轉動人,當真是讓人聽得心曠神怡。
秋無痕不禁眼都有些傻了,對令狐鼎說道:“此曲只應天上有啊,這種曲子人間哪能聽得到呢。”
令狐鼎又是哈哈大笑。
一曲唱罷,白雪抱著琵琶站起身要退出去,秋無痕馬上招手說道:“怎么走了,還沒聽夠呢。”
老鴇趕緊過來解釋說道:“白雪姑娘只是客串,每個屋子唱一曲,不能多待。”
秋無痕低聲問道:“她不是你樓上的姑娘?”
“我哪有那福分,她是來客串的,掙了錢多少交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