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無痕和錢金芝走了,而巴魯吩咐丫鬟老媽子把秀女安排在依舊處于神智狀態的秀女山雀的身邊
那兩個同病相憐的秀女在一起,相互支撐吧。然后他又跑去換衣服去了,畢竟他的衣服在過河的時候同樣也濕了。
當他們的人都離開了之后,屋里安靜了下來。忽然一直處于昏睡狀態的山雀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她緩緩把頭轉了過來,望向躺在自己身邊的昏迷不醒的秀女夏柳。隨后撐起了半個身子,惡狠狠的瞧瞧她,然后四下看了看,屋里一個人都沒有,門窗都是關著的。
她伸手從夏柳的頭發上取下了一根銀釵,握在夏柳的手中,用手攥緊了她的手,慢慢移動到了夏柳的咽喉抵住喉嚨,眼神中浮現一絲獰笑。舉起右掌就要狠狠一掌拍在銀釵底部,將銀釵刺入她咽喉,取她性命。而就在這一瞬間,她舉起的手卻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嚇得她扭頭一看,只見從房梁上探下半個人來,這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腿掛在橫梁之上,像一只猴子似的吊在那兒,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同時一指點在了她的肩頸穴上。
頓時身子一軟,便癱在了床鋪上。
她看清楚了,抓住她手臂的這個黑衣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錢金芝。
錢金芝冷笑,快步上前打開了房門,房外快步走了進來秋無痕,柯捕頭,巴魯等人。
錢金芝說道:“秋大人,你算的還真準,這女人果然就是兇手,剛才她想用銀釵殺死夏柳姑娘。”
原來這山雀已經蘇醒了,她惡狠狠的又帶著驚恐的望著秋無痕,不知道秋無痕是怎么把她識破的?
這個問題同樣是錢金芝納悶的,望著秋無痕說道:“你先前讓我悄悄的換夜行衣守在房頂,你說山雀會動手殺夏柳,讓我阻止。可是你沒有告訴我她為什么要這樣?現在能說了嗎?”
秋無痕說道:“很簡單,我在煮人肉的那個山洞里找到了一柄匕首。這柄匕首跟其他的不一樣,基本上沒有生銹,而且它的刀柄上纏的是絲線,做工很精巧,跟其他的普通的刀不一樣。而且我從這柄刀上提取到了指紋,你們或許不知道指紋是可以進行人聲識別的,我就有這樣的本事。”
“并且我還準確的看清楚了,這柄刀上的指紋和這位山雀姑娘的指紋是一致的,我也就知道這柄刀主人就是山雀。而刀上我找到了血跡,血跡經過我特有的方法進行檢驗,已經確認一個就是死在疙瘩家后院的那個姑娘,后來被疙瘩分尸之后拋到野狼谷的那個。另外一個就是山洞里被人煮了吃的那個女人的,也就是說山雀至少殺了兩個人。”
“而剛才我拿著她的手腕診脈,查看她的眼珠,發現她的脈象已經恢復正常,她的眼球也同樣恢復了正常,可是她卻還在裝睡,以為我看不出來。其實是不是真睡,摸摸脈相,看看眼神是能察覺得出來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還以為我是傻子,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我就明白了她醒了卻裝著沒醒,肯定別有目的。”
“既然她是殺害了兩個秀女的兇手,那有可能還會殺害這救回來的秀女,我自然準備測試一下。所以才叫你把這位夏柳姑娘搬去跟她住,同時還把旁邊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叫了出去,只剩她們兩個。她果然下手了,很顯然她想殺人滅口,因為夏柳還在昏迷。”
秋無痕扭頭過來望向又驚又怕,又是詭異的望著自己的山雀說道:“我當著你的面說了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你搞的鬼把戲我心里都有數。就算你不說話,按照現有證據,也足以定你的罪,不過我需要你的口供。你要不說,我們會有手段讓你說的,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為好。”
柯捕頭他們幾個都用鐵鏈在后面大聲吆喝恐嚇她,山雀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說道:“我說,我都說,求你們別殺我。”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