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子后面這句話聲音很大,聲音直接傳到了外頭。在院子里頭幾個人聽到了,趕緊都沖了上來推開門,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都嚇得呆在當場。
秋無痕立刻取出銀針,用銀針刺穴替他止住了嘔血。他整個人癱在那交椅之上,喘著粗氣,臉色煞白,說道:“我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吐血,這不關我的事呀!為什么我也要被詛咒?”
凌虛子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外,也驚呆了。
凌虛子心想,如果是那張家老爹一家三口作祟,那么面前這個霹靂子又是怎么回事?
又見秋無痕已經將霹靂子的血止住,正與自己的目光相接,凌虛子不由一顫,感覺后脊發涼,忍不住仰頭沖著虛空大聲叫道:“正是如此。野鶴道人,如果是你的魂靈在作祟,那么冤有頭債有主,當年是我下令把你綁起來的,后來是我把你的尸體燒的。但是我沒有下令打你,如果心頭有怨恨,就發在我一個人身上吧,不要殃及無辜。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是這件事之后才來的,你為何也要遷怒于他?”
這話雖然是沖著天在說,但是凌虛子分明也是說給在場的每一個人聽的,也是說給秋無痕和霹靂子的。
秋無痕冷冷看著面前帶著幾分做戲成分在里面的凌虛子,也不答話,凌虛子見在場無人說話,甚是無趣,訕訕地扭頭望向秋無痕說道:“大人,這霹靂子與此事無關,為什么他也會遭到詛咒呢?”
秋無痕搖搖頭:“這么看來就解釋不通了,按理說被詛咒的人才會感應到詛咒,而與此事無關的就不應該受到詛咒的侵害。所以我們估計還得找其他的原因。”
錢金芝突然插話說道:“會不會是這霹靂子私下里跟野鶴道長有什么個人恩怨?這才對他進行報復。”
霹靂子搖頭說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野鶴道長,我也從來與世無爭。我在家修行的時候也只是自個兒修行,也從不在外去做法事,甚至也沒給人算命,抓鬼驅邪都沒有,只是獨自一人在家中修行,不可能得罪他。”
錢金芝又說道:“會不會是你的家人?”
秋無痕擺擺手說:“不要在這瞎摻和,要是這樣瞎猜,那一百種可能都能找出來。我們還是要根據線索來。”
錢金芝忍不住嘟起嘴來,小聲說道:“現在哪有什么線索?”
秋無痕說道:“超然鎮和超然觀,他之前已經說過了他的詛咒對象,這中間有什么關系嗎,那你為什么要選擇到超然觀來出家呢?”
霹靂子說道:“我的父親告訴過我,我爺爺就是從超然鎮搬到了府城去的,那時候我父親還小,但是家里有些錢,想做生意。鎮上生意畢竟小,于是想到府城來做生意,就搬來了。”
錢金芝說道:“那也不對呀,那是你爺爺的時候,應該五十年前了吧。”
“六十年前,因為我爺爺去世的時候說了,他很年輕就離開了小鎮,到了府城,算起來應該超過六十年了。”
“那就是呀,為什么倒回過去連祖上都詛咒了呢?祖上甚至根本都跟這件事沒有什么關系啊。”
廟住蒼白的臉說道:“子孫對這件事也應該沒有關系啊!這才開始,興許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要受到詛咒的禍害呢!”
秋無痕搖頭說道:“現在一切都還只是猜測,我始終不是很相信這種超乎尋常的解釋,我需要找到進一步的證據進一步進行調查。”
秋無痕拿過了霹靂子的手診脈,發現同樣出現的是與案件有關,所以不能夠進行治療。
這讓秋無痕很有些納悶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搞什么鬼啊?就在這時,忽然外面有人大叫。
秋無痕趕緊出來:“到底怎么回事?”
“那張獵戶家的兒子跑來,說他爹突然吐血吐的很兇,左鄰右舍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