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趕緊的調查,以便把行刺女兒的兇手緝拿歸案。好不容易等到秋無痕他們兩個商量好,從屋里出來,便快步上前說道:“怎么樣?你們可是說完了?”
秋無痕笑了笑,望向雷千戶。雷千戶馬上明白,笑了笑,對付尚書說道:“是這樣的,我以前就知道秋大人擅長破案,剛才見到秋大人之后一時不敢確認。剛才私下里跟秋大人商議了一下,覺得請秋大人出手幫我們把這案子給破了,秋大人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付尚書很是驚訝地望向秋無痕。唯獨郕王朱祁沒有異樣,臉色很正常。因為他早就知道秋無痕錦衣衛身份,只是他有些奇怪,他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為啥弄出這么一招來,秋無痕不想讓自己錦衣衛身份查案嗎?哎呀,錦衣衛這些人郕王懶得理睬,還不如樂得清閑,懶得搭理。
付尚書也不想去糾纏秋無痕如何參與破案這件事,他只是關心自己女兒被殺,到底是誰要殺自己的女兒?
急忙說道:“那現在該怎么辦?”
秋無痕說道:“想單獨處理。”
郕王一聽笑了,對秋無痕說道:“嫌我們在這兒礙眼嗎?好,那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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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千戶慌忙拱手致歉,秋無痕卻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朱祁開玩笑,朱祁帶著人走了,可以放開處理自己的事了
于是付尚書把雷千戶和朱祁請到了大堂落座之后奉茶,問道:“不知有什么要問的?”
秋無痕說道:“大人有沒有心頭想過這人會是誰?”
付尚書堅定的搖了搖頭說:“我真是想不出來,從發生這件事到現在我就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誰想要我女兒的命,而且還用火銃這么可怕的兇器,這人得有多恨我付家,可是到底是誰呀?”
秋無痕說:“會不會是仇家?”
“仇家?我哪來的仇家?我付某人為官,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良心,從來沒有做虧心的事,也從來不得罪誰,哪來的仇家?在滿朝文武之中付某人的口碑應該是不錯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半個不字。”
秋無痕心里好笑,只要是個人,就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歡,就算你是清流,是好官,那也有貪官恨你,所謂的口碑也不過是因為你這個位置上沒有人敢得罪你罷了。
再說了這樣一個肥差,剛才自己一幅字面前這個付大人就可以那么闊綽的抬出一個價值五百黃金的珊瑚,你要是說這個人為人清廉,鬼都不信,還別說是人了。
秋無痕擺擺手說道:“付大人當然是清廉為正,不過大人做了這么多年,為人又很正直,難免會讓一些想得到不當利益的人心頭不舒服。沒從大人這兒得到好處。會不會有這些人從中作梗,想報復大人,通過行刺孩子來報復大人呢?”
秋無痕這話讓尚書大人一愣,尚書沉吟片刻,搖頭說道:“這個可就不好說了,畢竟這種事情我說不上來。因為我從來都是按規矩辦事,當然或多或少會得罪人,但是我也沒辦法,有些人陽奉陰違表面上沒有什么,實際已經懷恨在心,這我是知道的。可是到底是哪些人我不清楚,因為當著我面發表不滿的我都還沒遇到過,但是背地你有沒有小動作我就不知道了。”
秋無痕說道:“所以得請大人您細細回憶一下到底有沒有這方面的人?如果有可能,得給我一個名單。您放心,您給的名單我們絕對會保密,不會給您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我們都是暗中進行調查,直到發現有確鑿的證據才會采取手段的。”
雷千戶趕緊附和,連聲說是。
付尚書看著有些奇怪。秋無痕說話更像是雷千戶的老大,而雷千戶則更像一個小弟。而且認為秋無痕在給他說話似乎理所應當似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于是他點頭說道:“我現在心情很亂。我女兒生死未卜,我把你們的話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