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忙答應,正要告辭,就在這時,門房急匆匆進來稟報說道:“少爺,付尚書家管家來了,哭哭啼啼的,請少爺過去,他們家小姐快不行了。”
秋無痕早就料到了,馬上對雷牧戶說道:“行了,你去忙吧,我救人去了。”
雷牧見秋無痕臉上的神情,不禁笑道:“大人給人看病的時候比查案的時候還要興奮不止,小的還真是好奇,您到底是查案厲害還是救人厲害?”
秋無痕道:“你看了以后便知道了。”
說著,秋無痕又叫家人趕緊去通知金芝堂的錢金芝趕過來準備手術,并告訴牛水缸把手術室準備好。接著跟著付家的馬車來到了付尚書的府邸。
見到了付尚書,付天源一臉焦灼,快步朝著走了過來,對秋無痕拱手說道:“秋大人,小女一直高燒不退,請了很多醫生都說不中用了,請的京城名醫也都說沒法治。小女多次跟我和他娘說了,要請先生來給她醫治,所以就請先生辛苦一下,救救我的小女吧。”
秋無痕淡淡一笑,說道:“我昨天就說了,可是你們不聽,非要拖一天時間,現在都搞不定了才來,這時候危險系數就大多了。如果昨天就直接讓我接手,治好的可能性至少有八成,而現在才讓我接手,這種可能性估計已經降到不足五成了,我要把話說到前頭,治不好可別怪我,只能怪你們沒早聽我的話。”
付尚書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若是再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秋無痕轉身一走,那么自己的女兒怕是真的回天乏術,想起之前自己女兒和女婿給自己說的那些話,嘆了氣的點頭說:“唉,我也很后悔,現在只能盡人事了。先生盡力就好,不管怎么樣我都心里感激先生的恩情。”
秋無痕擺擺手快步進了付小姐的閨房,來到床前,帳簾已經掀開了,付姑娘果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一張臉滾燙的。
秋無痕初步檢查,出門把手搭在她的脈像上,腦海中藥葫蘆呼刻得出來檢查結果:“血毒癥。”
同時給出了胸部CT檢驗結果,顯示付姑娘的右側肺葉一小半都已經化膿了,必須予以切除。否則病灶如果不切除,這邊治不好還會危及生命。
于是秋無痕也不用掩飾了,直接將付尚書和他夫人姨娘都叫到了小姐的屋子。因為小姐處于昏迷狀態,她也聽不到。
秋無痕說道:“你們的女兒然在旦夕,我可話說到前頭,我要給她動手術。你們或許聽不懂這個詞,我可以簡單給你介紹一下,就是要拋開她的胸腔,把她右側已經腐爛的一半的肺給切掉,同時把她胸腔里的膿液全部清理,并且整個胸腔進行清洗安置引流管。這個手術可能需要花一段時間,有相當的危險性,還是那句話,治好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五十,你們愿不愿意?”
幾個人一聽居然如此可怕的治療方案,聞所未聞,居然要剖開胸腹,把肺切了半截,想想都可怕。姨娘和尚書夫人都哭了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都望向尚書大人。
尚書唉聲嘆氣,說道:“沒辦法,事到如今,咱們也只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太醫院的太醫,京城的名醫都沒辦法了,只有秋先生想出來一個辦法,這辦法雖然聽著可怕,但好歹還有一些希望。”
尚夫人哭著說道:“可是要把胸口剖開,萬一治不好,還讓女兒臨死前受這個罪,那可如何是好?豈不白冤枉了?”
付尚書怒氣沖沖,一拍大腿吼道:“照你說怎么辦?眼睜睜看著女兒死,你再生一個你還生得出來嗎?”
這句話把尚書夫人說的漲紅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說道:“我這不是心疼她嗎?好吧,我不說了,聽從老爺安排。”
尚書望向姨娘,姨娘是付姑娘的親娘,但凡還有一點希望也是不愿意放棄的。雖然這種就是方法太過匪夷所思,可是現在連太醫院的太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