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不許出去玩,抱歉。”
“大爺看上你算是你的造化,少啰嗦,不走也得走!”
說著,伸手一把抓住了費無旦的手,拖著往外走。費無旦嚇得尖叫,可是這時候太學里的學生都已經走了大半,剩下的又躲得遠遠的,先生也早就走了。
費無旦驚恐的叫著:“我不跟你們走,放手啊!”
那個叫馬公子的人一臉獰笑:“今天可由不得你了。若不聽話,嘿嘿,少爺有的是讓你聽話的辦法。”
剛說的這個,就聽砰的一聲悶響,馬公子身體猛的一挺。他有些難以置性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可是胸口并沒有什么異樣。
但是他就感覺到好像被人從背后重重地打了一拳,反過手續觸摸下這到底咋回事?他旁邊的幾個人也都驚叫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后背,他的后背有一個血窟窿,鮮血正在汩汩的往外流。
費無旦踉蹌著退了幾步,轉過身想去看看是誰,其他人也都驚慌的往后退,便看見一個黑衣人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拿著一只火銃,銃口還冒著寥寥的青煙,然后從圍墻上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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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有人從背后給了他一槍。
馬公子走了兩步,便覺著天旋地轉,哪里還支撐得住,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眾人都發出尖叫聲,費無通和費無旦嚇得渾身發抖。費無旦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這驚恐還是讓他都快崩潰了。趕緊拉著費無通轉身就跑出來。
雷牧一得到消息,馬上派出人先到現場進行控制,隨后他馬上讓人到秋無痕的府邸報告,可秋無痕不在,一問才知道秋無痕正在跟司正和左司副幾個人商議上面安排的事情。秋無痕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所以只有在旁邊聽著。待到對方詢問秋無痕的時候,也都只是善意的笑一下,知道的他自然會說,但是不知道的,他也會耐心的聽著。
就在這時,侍從跑進來稟報,說錦衣衛衙門千戶帶人來找秋大人,說是有要緊的事情稟報。聽到門衛這么說,司正有些意外,雷牧那可是眼高于頂的人,怎么這位新來的右司副如此禮敬有佳,居然使用稟報這樣謙恭的詞匯,他相信門房是不會隨便亂用詞匯,尤其是行人司,更是講究用詞精準,不能給人把柄,所以雷牧肯定原話就是這么說的。
秋無痕自然看見面前這些人的表情,也不做解釋,起身告辭,來到會客廳見到雷牧,不由臉上陰沉。
說道:“什么要緊的事情,居然到這里來找我了?”
雷牧見秋無痕不悅,知道自己這樣過來,可能讓不知情的人甚是不解,想著自己也是不妥,但是情況緊急,也只好拱手說道:“小的知罪,不過因為發生了特別大的事,所以著急著想向大人稟報。”
秋無痕心頭一凜。能夠讓一個錦衣衛千戶如此焦急,一定是大案子。
“什么事情?”
“是太學一個學生被殺了,是兵部員外郎馬大人的兒子,被人用火銃一槍擊斃。”
秋無痕明白了,因為又是發生了一起火銃命案,與先前的付姑娘被殺案非常類似。因此聯想到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如果是同一個人實施了二次槍殺,那么就可能留下更多的線索。
而他知道這時候該稟報的時司正,因為秋無痕要查這個案子,他如果貿然去,不管做的好不好,都會惹怒司正,嫌他手伸太長,因此他第一反應向司正做了稟報。司正一聽很著急,可是他不能穿行人司的官袍去查,行人司是不負責查案的,那要傳出去就麻煩了,會被都察院的人參上一本的。
“可是我們行人司是不管查案的,不知為何雷牧過來找你?”
雷牧這才明白自己為何讓秋無痕不悅,便對司正說道:“大人,在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