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高度也遠遠夠不著房梁,這房子還是比較高的。
兇手是一個攀巖高手,能夠獨立攀爬上房頂,當然要把他稱為輕功高手也未嘗不可。
回到了現(xiàn)場,雷牧趕緊過來忙詢問結果怎么樣,秋無痕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我不會武功,所以我也只是猜測兇手可能輕功很高,或者說他擅長攀爬,跟猿猴一樣。你現(xiàn)在對神器營的官兵進行一下調(diào)查,看看有沒有擅長攀爬的人或者說輕功很高的人,要能夠獨立攀爬上房頂?shù)摹!?
雷牧想了想,說道:“如果發(fā)現(xiàn)了呢?是抓起來嗎?”
“暫時不用,先提取他們的指紋送給我,我要檢查一下再說。”
秋無痕來到現(xiàn)場,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尸體后背的槍口說道:“賀大人,我可以看看令公子的傷口嗎?”
總兵見他穿著便裝,但是跟著雷牧他們在一起,不認識他是誰,可是見他是和錦衣衛(wèi)的人在一起,也不敢擅自上前,只是用詢問的目光望向雷牧。雷牧只是點了點頭,也并沒有做介紹,總兵便點頭說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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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無痕叫猩大把箱子拿過來,打開箱子取出了鑷子,用鑷子探入死者的后背的那處傷口一番找尋,終于找到了那枚圓圓的鉛彈彈丸,取出來查看之后是火銃的槍膛留下的。
經(jīng)過痕跡比對,跟先前的兩枚彈丸吻合,證明是同一支火銃發(fā)射的。
秋無痕還是照例詢問了他有沒有仇人,事實上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樁案子并不是仇殺,因為同時跟三位高官,而且相互不搭調(diào)的三個高官的孩子有仇的,這種人太少了,應該是別有原因。
總兵倒是說出了好幾個自己家的仇人,他是武官,領兵打仗,肯定殺過不少人,得罪不少仇家。這種打仗既有對外的也有內(nèi)部的,所以他本人也曾經(jīng)受過敵方的行刺,但最終都躲了過去,沒想到敵人卻向自己的兒子下手。
再問他的兒子是否和誰結仇的時候,他卻是聽著他義憤填膺的訴說,說自己的兒子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既沒有相熟的友人,自然也不會有愁人,秋無痕聽賀總兵說完,又看了看已經(jīng)死去的賀斂,卻沒有想到一個男孩子居然活得跟一個深閨大院的閨閣女子一樣,還真是想不到。
對雷牧說把這些人記下來,派錦衣衛(wèi)去核查。
反正現(xiàn)在有錦衣衛(wèi)可以指揮,雖然他并不認為這些線索能有什么突破,但是叫他們?nèi)ッ偸呛玫摹?
雷牧帶著錦衣衛(wèi)去忙去了,秋無痕也沒有多做停留,則帶著猩大猩二返回了家里,等待進一步的消息。
這次的排查就沒那么簡單了,因為這個可不是說一句話,問幾個問題就能知道的,必須要明察暗訪。因為有一些人他的輕功高手并不是掛在嘴上的,需要了解和暗中觀察。
而隨后這幾天,京城里整個開了鍋。一個大臣的孩子被槍殺,在京城的文武百官中造成了巨大的震動。尤其是高官,約束自己的孩子不許上街,在家里也要躲到屋里,派侍從戶外嚴加保護,有的還花重金從鏢局請了鏢師來做看家護院。
雷牧每天都會派兵士來向秋無痕通報進展,當然都是沒有進展。
有進展的話,他自己就會親自上門來稟報了。
結果他總覺得自己什么地方弄錯了,昨天早上戶部尚書帶著女兒女婿夫人來秋家登門拜訪。因為馬上要過年了,不過他不敢?guī)ФY物了,因為秋無痕家原先貼到門上的那張紙已經(jīng)換成了一塊木牌掛在門上了,木牌把這幾個字刻得清清楚楚跟塊牌匾似的,帶了東西來是進不了門的。
因為秋無痕的門房是兩個來自南洋的土著,身強力壯,而且漢話也不怎么流暢。只要看到帶了禮物的人就交給兩個土著,而土著不管是誰應該不讓進,跟他們倆根本說不通,這樣一來門神把關,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