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院使叫來臭罵了一頓之后,決定換唐老太醫的方子。
唐老太醫心頭還是挺高興的,太后終于用上了。可是又卻不安,生怕自己的方子同樣沒有效果,果不其然他的方子同樣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又拉了兩大海碗的鮮血。
太后便把唐老太醫帶去狠狠臭罵了一頓,當然不是他罵的,而是曹公公和身邊的貼身公女幫著罵。罵是廢物飯桶,拿著俸祿,光知道拿錢不知道干活,怎么難聽怎么罵,罵的唐老太醫都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可是除了慚愧之外別無它法。
皇太后的身體急速衰弱,已經脈都幾乎摸不到了。也難怪,人體的血液就那么多,連續五天便血,每次一大碗,五天下來,流失的血液已經讓她瀕臨死亡了。
皇太后在上一次把湯院使一通臭罵之后,就曾經把秋無痕叫去詢問想到法子沒有?秋無痕無奈的搖頭,惶恐的說還沒想到。皇太后沒有辦法,她也不能罵秋無痕飯桶,再說人家一開始就沒有把握,不像這兩個死老頭子看起來十分了得的樣子,如今卻是束手無策,自然是要好好說上一通的。因為人家說了沒想好,又能把他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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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湯老太醫一通臭罵之后,再次把秋無痕請進了皇宮。皇太后已經沒有力氣了,是身邊的宮女幫著問的,問秋無痕想到法子沒有?秋無痕還是無奈的搖頭,說沒有想到。
太后毫無辦法,只好揮手讓他走了。因為連太醫院的院判和這個最老的唐太醫都毫無辦法,他一個小年輕又能如何?到了家沒多久,便收到了一個請柬,給他下請柬的居然是他好久沒見的好兄弟朱祁。
自從秋無痕入京為官,朱祁還是懂的避嫌,雖然官場鮮少有人不知他們二人的關系,但是就這樣,朱祁還是盡量和秋無痕不要走得太近,畢竟他是王爺,他跟哪位大臣走得近,那個大臣就會被別的大臣疏遠,而且皇上就會盯著那位大臣。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下帖子請秋無痕去,由此可見,這應該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秋無痕來到了王爺府,這里已經擺下一桌酒宴。秋無痕很快發現桌上就他一個當官的,另外還有幾個都是王爺的幕僚,請來陪酒的,幾個人都是花言巧語,巧舌如簧,唯一的一項工作便是吹捧。吹捧秋無痕的書法藝術,卻不吹捧他建立的功勛。
秋無痕還是受用的微笑聽著,也不謙虛。他知道禮下于人必有所求,郕王不僅叫自己來喝酒,還叫這幫人來拍馬屁,肯定有什么事,而且這件事絕對小不了。
于是先聽著,也不問,郕王會說的。
果然酒宴差不多的時候,郕王忽然揮手,那幾個溜須拍馬的幕僚便退了下去,連伺候的丫鬟仆從也都退下去了。把房門還拉上了,屋里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大哥,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要把你請到家里來喝酒嗎?”
秋無痕笑了笑,說道:“應該是為了太后的病吧。”
“呵呵,不盡然。”朱祁起身走到秋無痕身邊坐下。
秋無痕不解,看著朱祁一臉神秘的樣子,不禁笑道:“哦?莫非我又要升官了?”
朱祁大笑,道:“想得美!不是升官,和你們家后院有關。”
秋無痕看見朱祁的樣子,笑容收斂,朱祁連忙說道:“怎么?大哥不知道?”
“別搞得神神秘秘的,有事快說。”
“嘻嘻,我聽說你們家最近有喜事?”
秋無痕一臉茫然的望著面前這個賤兮兮的王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完全不知。
“什么喜事?”
朱祁見秋無痕不像是和自己裝,這才正了臉色,道:“我今天早上在宮里遇見了剛剛下早朝的劉大人是他給我說,你家三姑娘好像看上他夫人家的遠房表侄了。”
秋無痕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