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diǎn)頭,道:“晚上姨娘和我還有爹爹一起吃的飯,她還給我碗里夾菜呢。”
蘇勁松只感覺嘴里一陣腥甜氣息直沖到嗓子里,她不敢說話,這時從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人,一身月白色長衫,長身玉立,蘇勁松看見來人,不由別過臉去。
“爹爹,我過來看看娘,娘醒了。”
秋無痕見朝著自己快步走來,一臉歡喜的兒子,便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柔聲說道:“乖,去睡吧,明天還要去學(xué)堂呢。”
多多乖乖地嗯了一聲,給秋無痕行禮后便離開了。
秋無痕見兒子走遠(yuǎn),才說了一句:“請娘娘出來吧。”
話音剛落,便看見從門外的暗影里走出來一個帶著斗笠,穿著一身素衣的女子。
蘇勁松自然也聽見了自己丈夫說的這一句話,不由轉(zhuǎn)過頭,便看見那女子進(jìn)門,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而自己的丈夫卻退出門去,將門關(guān)上走了。
蘇勁松艱難地坐起身來,那女子將頭上的斗笠摘下,赫然是汪玲瓏,皇后娘娘!
汪玲瓏走到桌前先給蘇勁松倒了一杯水,走到她的床前將水遞給她,臉上微微含笑,等蘇勁松將杯子接過,便坐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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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您怎么過來了?”
蘇勁松想要起身施禮,汪玲瓏趕緊制止,輕聲說道:“本宮就是不放心過來看看你,聽說你上午都吐血了,我讓太醫(yī)過來看了看,到底心里還是沒數(shù),這才趁著天黑,過來看你一眼。”
蘇勁松的鼻子一酸,她和汪玲瓏自相識以來,關(guān)系一直很好,自從汪玲瓏做了皇后,兩個人見面沒有從前那樣的方便,雖然汪玲瓏給了自己一個進(jìn)宮的玉牌,但是到底是外臣的家眷,總是進(jìn)出皇宮,不免擔(dān)心有人會有所微詞。
而且蘇勁松也知道如今汪玲瓏也不是自由人,想出來一趟是何其的難,想到這里,將杯中的水一口氣喝完,見汪玲瓏將杯子拿了過去,問自己還要不要,蘇勁松搖頭。
等汪玲瓏將杯子放回到桌子上重新坐回到蘇勁松身邊,見蘇勁松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妹妹,本宮知道這件事情對于你而言,實(shí)在是一件十分難以接受的事實(shí),只是本宮知道的晚了,如今人已經(jīng)送到了你府上,你想如何啊?”
蘇勁松哽咽道:“皇后娘娘,臣妾不想要那個女人在我們家里,你能不能將那人帶走?”
汪玲瓏掏出自己的手帕給蘇勁松擦去淚水,等她的情緒微微平復(fù)之后,這才說道:“你可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
蘇勁松搖頭。
汪玲瓏長嘆一聲,道:“你可知道王彧齡?”
蘇勁松心里一震,緩緩點(diǎn)頭,卻沒有說話。
“這個女子便是王彧齡的嫡孫女,名叫王晗毓,她的姑姑便是宮里的王貴妃,她的大哥如今任大理寺左少卿,父親是左都御史王锜。”
“娘娘,你到底想給我說什么?”
汪玲瓏長嘆一聲,道:“本來這一次選秀,這個女子會進(jìn)宮,但是選秀那一日,因?yàn)樯眢w抱恙,沒有進(jìn)入復(fù)選,本宮想著皇上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給這個女子一個去處,然而……”
蘇勁松不由苦笑一聲,道:“哈!聽那女子的家世來歷,看來我這個秋夫人怕是要讓賢了。”
皇后娘娘又是一聲長嘆,道:“別怪無痕,他一無所知。”
蘇勁松緊緊的攥著汪玲瓏剛才給她擦淚的手帕,半晌,才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是要秋大人休了臣妾嗎?”
汪玲瓏握住蘇勁松冰涼的雙手,道:“小松,你別這樣,本宮這一次來就是想和你商量這件事情的。”
蘇勁松本想將自己的手從汪玲瓏的手中抽出,但是卻么有這個力氣了。
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