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告別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大媽的老爺子們,楊涵也是一個人回到了熟悉的家里。女兒不在家,家里少了她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也顯得格外空曠、冷清!
還好,這次回來,楊涵沒有跟第一次那樣茫然頹廢,他只是惆悵地嘆了一口氣,便打起精神來,敞開各扇窗戶,讓明媚的陽光和溫暖的風兒流淌進來,帶走室內潮濕渾濁的空氣。
楊涵在家里沒有請過保姆,今天他也是自己一個人,卷起褲腿,提著有一定年代感的鐵桶,把樓上樓下,甚至樓頂?shù)男l(wèi)生都打理了一遍。
雖然是老房子了,但楊涵搬進來之前,還是叫施工團隊好好地整理了一遍這棟樓房,不僅重新鋪了高檔、漂亮還耐臟的瓷磚,他還叫人拆了原來的小窗戶,甚至拓寬窗子的面積,換上了明亮的大窗戶。
現(xiàn)在窗戶敞開、窗簾拉開,下午金燦燦的陽光和斑駁的樹影斜斜著照進來,印在瓷磚地板上,看著也是有一種歲月靜好的美妙!
楊涵坐在了自己最喜歡的沙發(fā)上,本來還想靜靜……靜靜地看一會兒書。但沒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
董義霞打過來的,說是谷保軍找上門,問楊涵要不要見他。
“不見。”楊涵剛剛忙完在自己家里坐下來,現(xiàn)在才懶得起來呢!
所以他先是一口拒絕,然后才好奇地問了一句“谷保軍跑來羊城找我干什么?”
“說是想跟您談一下您《少年》那首歌的授權,伊伊她們節(jié)目組想用。”董義霞解釋道。
“我這首歌的授權,還用他大老遠跑一趟啊?”楊涵輕輕地挑了挑眉毛。
在這個世界,歌曲的授權,其實已經很簡單了,要么你直接通過版權協(xié)會,按照作者的標價直接付錢使用,要么就是和作者協(xié)商,兩邊談妥一個價格,然后在版權協(xié)會報備即可。
但即便是出于成本考慮,這種小事也不需要谷保軍這個制片人親力親為——即便他不是總制片人,只是總制片人下面一個執(zhí)行制片人,替總制片人干一些實質性的活,比如監(jiān)督節(jié)目拍攝質量、進度、資金流向等等,那也輪不到他來做這種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的小事啊!
除非,他所求甚高!
不會只是歌的事,結合前面谷保軍親自給楊涵打電話的事,楊涵覺得他對自己更為看重。
“我懶得過去公司那邊,你帶谷保軍來西關吧!我等下給你發(fā)個酒店的地址,我們邊吃邊聊。”楊涵覺得谷保軍這人挺有意思的,索性見一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
下午五點多,董義霞和谷保軍就到了,前面的寒暄、以及谷保軍關心楊涵退賽的對話就無須贅述,都只是一些沒有營養(yǎng)的場面話而已。
談回正事后,谷保軍跟楊涵解釋了起來“目前我們還是在進行著第三場公演舞臺的準備工作中,預計下周二會開始正式的比賽。然后楊老師您《少年》這首歌我們第一次,在網上聽到的時候就覺得很符合我們節(jié)目青春無限、逆風綻放的定義。”
“然后昨天《中華好嗓音》公布了你們錄制的正版音源后,導演那邊就決定替換我們總決賽的兩個曲目中的其中一首,換成楊老師您這首歌。所以我也是接受導演的委托,特意來羊城跟楊老師您談這個事。”谷保軍笑道。
“想要授權沒問題啊!”楊涵笑道,“不過你們節(jié)目組有錢了?之前伊伊她們初舞臺的時候,你們不是還沒錢給她們買版權嗎?”
雖然早就在心里吐槽過無數(shù)遍了,但楊涵這會兒是笑瞇瞇地說的,語氣也很平和,只是讓人聽得還是難受——不愧是老yyds!
谷保軍一聽便愣住了,什么回事?
谷保軍在節(jié)目組里管不了那么細,下面的人也沒跟他匯報過。他當然不知道,或者是即便看過電視,他也忘記了楊若伊在初舞臺表演前選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