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炎,一個惡霸級鎮干部,經常在鎮上為非作歹。
可是他要去找他蓋個公章,證明阮小泉在偭孟村是個守法沒有犯罪記錄的上進公民。
因為金冠大廈最近招聘一批保安,就需要這份鎮上開具的證明。
柳重光帶上“兒子”,騎上那輛三寶朝鎮上駛去。
說實話還真的虧“兒子”在后面幾次提醒,他才沒有走錯路。
“爸爸,你怎么路都不認得了?”
小平哥看爸爸,覺得爸爸比以前帥了許多。
身上也少了那股濃郁的煙草味。
“爸爸怎么會不認得路呢,就算是閉著眼睛,我也不會走錯的。”
柳重光帶“兒子”來到鎮上百貨超市,幫他買了一件坦克玩具。
這回平哥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
“爸爸,前面這個就是鎮辦公樓。”小男孩指著一棟外墻涂滿綠色涂料的二層樓說。
“平哥敢不敢跟爸爸進去揍那個疤臉壞蛋一頓?因為他欺負你媽媽。”
“可是我們打不過他怎么辦?”
“爸爸力氣比他大,打得過他的。”
他牽著小男孩的手進了鎮辦公樓。
“你有什么事?”一位老伯問他。
“找謝總蓋個章。”
“哪個村的?”
“偭孟村。”
二樓中間那間辦公室。
柳重光敲門進去。
坐在辦公椅后面的謝春炎,抬頭看見是阮小泉,暗自吃了一驚。
“你不是偭孟村的阮小泉么?”
“看來謝總還是認得我的。”
“你想怎樣?”他暗自戒備。
“我想來找謝總開個證明,因為我想去金冠大廈應聘當保安。”
“哦,原來是這樣。”謝春炎長舒了一口氣。
還以為是推了他老母一跤來找老子打架的呢。
虧你小子識相,若是找我打架,以后你就有尋畔滋事打架斗毆的違法記錄了,以后想進大企業打工都不可能了。
“你這個證明嘛……”
疤臉正在考慮如何敲榨他一下。
你小子求人辦事,煙也不送一包,酒也不請人喝一杯。
“平哥過來,是不是這個伯伯頭段時間到過我們家?”柳重光把外面倚在門口的小男孩拉到了眼前。
小男孩懼怕地點頭說是。
謝春炎滿臉緊張。
“謝總,聽說還是你幫忙把我媽送到衛生院包扎傷口的,藥費也是你幫支付的?”柳重光的眼光射出寒冷的光芒。
“嗯,對,對,我,我恰好路過…”
“那就麻煩謝總幫我把證明開出來吧,等我去金冠大廈當保安干幾個月,才有錢還你。”
現在動手,那么這個證明他肯定不會開。
所以還得忍一時之氣。
謝春炎現在可以斷定,阮小泉母親和他老婆沒有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不然這小子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即然他去五十公里外的金冠大廈做保安,那么他家里那個水嫩的小娘子,豈不是更有機會接近了。
他掏出公文紙,寫下一張證明,在上面蓋上公章,然后交給“阮小泉。”
“阮小泉”拿過證明,揣進口袋。
掃了一眼謝春炎那張疤臉,嫌棄地說:“謝干部,聽說我媽的腿是因為你推了她一跤而摔斷的。你這個老又這么丑,還想污辱我老婆?”
“沒有的事,你不要亂說。”
謝春炎人高馬大,自襯即使動手也不會吃虧的。
“想不到你堂堂的謝大干部,是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認。”
柳重光此時已經在手機上開啟了錄音功能。
“老子就是想搞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