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三八!你和你安排的一切都不可理喻。”
彭!賀止休朝他們腳底開一槍,”還不錯。已被解雇,死傷不限。”
“你……”其中一個沒帶帽子的被氣得說不出話,隨即惡狠狠的朝他吐口水,”讓你和你的一切見鬼去吧!”
“我就是鬼。”
“鬼你個大頭鬼!吃飽了撐的亂開槍,要開朝腦門打。”
賀止休果不其然將槍頭對準她,”左邊。”
“你說左邊就左邊。”龍瞎完全按照他的指示做,他曾讓她當心后面,那是因為蛇已經(jīng)快咬上她。對待賀止休,她莫名的鄙視和信任。她知道,他當時在擦槍。龍瞎暗自吐槽”這家伙究竟多愛ak?武器被制造出來是為了殺人,看著年紀輕輕,怎么就不學好?”
她不在意被斥退的獵戶,反正她找他們有就帶路,既然賀止休解雇他們,那就讓他帶路。
“搏擊不行。”
“閉嘴!”龍瞎沒工夫和他爭辯,對待一個不熟悉的人沒必要告知太多,更何況這是只磨人的大粗蛇!
彭!
龍瞎惡狠狠的看著他,”不想死就放下!”
“抱歉,打偏了。”
“哼!”等她回過神時蛇已游到車頂,她大嘆不妙,這可是答應(yīng)他的事。
避免傷到里面的人,她沒有投擲刀刃,而是定住蛇尾。這次旁觀者賀止休幫她一同把蛇拉開,然而當蛇即將墜落時卻長出翅膀飛向天空。尾巴還流著血,它憤怒的看著他們,兩對翅膀飛舞于身后。
“哦,原來還有翅膀,免得麻煩。”
“女孩子家家的應(yīng)該怕蛇,這樣才有愛。”
龍瞎踩上賀止休的腳,若不是她沒穿高跟鞋,否則賀止休腳掌已經(jīng)開了個洞。
“這樣正好。”她微笑著搶過賀止休的ak,搏擊屬于近身無法施展,而這樣的活體準心她殺過無數(shù)次。
“珍愛生命,遠離ak”
“閉嘴!”
賀止休無奈的搖頭,別人不挺
聽他也沒辦法,更何況是蛇?他懷抱著雙手,”還有三十秒。”
“只有三十秒。”
此刻的她不受外界干擾,致命一擊需要集中注意力。空中的蛇不斷移動,它仿佛發(fā)現(xiàn)他們的弱點,盤旋于車的頂空。
扳機隨子彈一同扣響,同樣的子彈打中不同的位置,首先到達它翅膀的是賀止休的手槍,其次到達它尾巴的是龍瞎的ak。翅膀撕裂的那一瞬間它就落下,地上一攤污血。
“修長的手指,彈鋼琴更好。”
賀止休將手中的槍丟給她,默默走向車子,打開車門只有一張紙條我和師傅先走了,謝謝你們帶我們來。
“唉,真背,這都被搶了。”
龍瞎慌慌張張的打開另一邊車門,”我去!這就帶走了,吃……吃什么?”
“魑魅。”
“哦,魑魅,就是魑魅帶走了他!”她用力錘車,”居然沒發(fā)現(xiàn)!”
“上車。”
“你會嗎?”龍瞎鄙視道。她身邊少有開車的人,他們有自己的離開方式,而賀止休不過是她認識不到六個小時的人。離開普通后她就來無邊無際,本想著追求刺激的她被飛蛇刺激到了。畫蛇不添足添翅!若不是她平時見過的怪事多,早該住院了。
“最慘的莫過于蛇,擔心被鷹吃的同時又害怕吃的兔被搶。反而是草這種弱勢種類,它們無法選擇自己生活在那里,無法抉擇吃它的群體,說到底它連自己出生在那里都無法決定。而這樣的它又是幸福的,供給它成長的又是純凈的元素,可這樣成就的純凈不過是給兔的污染做原料。與之相反鷹的一生都在搏斗,所以一身傷,它只有死的時候可以休息,沒有搏斗的天空它適應(yīng)不了。兔是最卑鄙的存在,它貪婪的享受著草的純凈,卻不曾回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