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人這方面,劉曉坦誠自己確實還不如關平、張苞和趙統三個兄弟。
這些從小練武的少年,即便時關銀屏小娘子都見慣了生死。
所以劉曉先是把身上的血漬處理了一下,這才對兩兄弟說道:“苞子、統子,咱們先把身上簡單收拾一下吧,你們不覺得這味道很令人不舒服嘛?”
其實,人血的腥臭味劉曉早就習慣了。在這個亂世當中,人命賤如草,他劉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但是你讓他那么淡然的無視自己身上的人血,還是做不到的。
張苞這人雖說有時候中二了一點,但是頭腦靈活。
在簡單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血漬之后就問道:“好了阿曉,別再轉移話題了,同樣的辦法用過那么多次可就不靈驗了。”
劉曉好笑的看了張苞一眼,仿佛在說,你也好意思說是用了好幾次才不靈驗的。
他是真的被身上的血漬弄得不自在,從旁邊的清水那里弄了些洗了一把臉,這才松了一口氣。
摸了摸大耳垂,劉曉輕笑一聲,“哪里有什么好說的,苞子不是全程參與了嘛。”
“我?我參與什么了我?”(黑人問號臉)
張苞盯著劉曉一陣猛看,他知道想要從劉曉那里知道點真實信息有些不大容易。
于是轉頭問趙統道:“統子,你來說。阿曉和你究竟打算干什么?”
趙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阿曉上次不是被他老爹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嘛,就是鬼哭狼嚎的那種,這個你知道吧?”
“嗯嗯,雖然我一直在家里習武打基礎。但是這事情我還是知道的,畢竟是阿曉第一次被打嘛。
只是,我怎么聽說伯父大人都沒怎么動手,阿曉就哭爹喊娘的博同情啊?”
張苞說罷,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上次被打的嚎啕大哭已經被劉曉給認定為一生之恥了,張苞的嘲笑立馬氣的劉曉哇哇大叫。
“死苞子你還笑!你知不知道我被老爹打的完全是莫名其妙,非常冤枉的!”
“那有什么的?我都被我爹揍習慣了。我爹每次打我哪里還需要什么理由?
不信你去問問平子和阿統,他們兩個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
張苞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時趙統也在旁邊勸慰著說道:“是啊,阿曉。我爹打我的時候也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這天底下老子教訓兒子哪里還需要什么道理?阿曉你這么反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當然不是反抗我老爹!雖然當時有點生氣,但是想想他對我還是很好的。
只是我后來才知道,我老爹是被人教唆的!
之前就和阿統說過這事,我老爹自然是沒錯的,但是清君側總是可行的。”
“清君側!?!”
張苞也不笨,他驚訝地問道:“阿曉,你說的清君側,不會指的是把我爹給清了吧?”
張苞說完看了看劉曉,又看了看趙統,發現他們都很肯定的點點頭,頓時一陣頭大。
不由得拍著腦門說道:“這的確像是我爹干的事情。不過阿曉,你打算怎么報復我爹啊?難道就讓他喝醉了在這里出丑?”
張苞看了看睡得十分香甜的張三爺,一點也沒有覺得這能夠起到多大的報復作用。
喝醉了酒睡一覺還是蠻爽的,除了第二天有點頭疼之外沒什么大事。
如果可以的話,張苞也想每天都喝醉酒大睡一覺,這樣就可以暫時不用打熬筋骨了。
趙統看向了劉曉,其實他也很好奇劉曉打算怎么報仇。
大家不過是一群少年,只要做的不過分,那么也不會受到什么太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