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夫人從劉曉的身上看到自己幾個兄長的模樣,幾年前幾個兄長們最會調皮搗蛋了,每次都被她的伯父、叔父們教訓個半死。
可是教訓歸教訓,卻總也管不住。
所以,夏侯夫人對待從不老實的劉曉以及有些中二的張苞是寬容理解的。
劉曉嘿嘿傻笑幾聲,“哪能呢,叔母。這兩壇酒是我帶給朋友的禮物,侄兒總不好空手去吧,不然豈不是被人說我們家禮數不周?”
夏侯夫人揮揮手,讓劉曉帶著張苞、趙統以及一些家將護衛趕緊滾蛋。
在她看來,男孩子能夠靜下心來陪著自己才是怪事。調皮搗蛋是少年時期的天性,夏侯夫人沒打算壓制劉曉幾人。
眼見著關銀屏又是疑惑、又是躍躍欲試,夏侯夫人安撫道:“屏兒,先隨叔母去拜訪下親朋。
等回到新野之后,你再去找阿曉他們玩。一個女孩子總是這么主動,就不會被人珍惜對待的。”
關銀屏難得有些羞紅了臉,她看了一眼沒有聽懂其中意思的張星彩,點點頭便隨夏侯夫人走了。
脫離了夏侯夫人和關銀屏的視野,劉曉不慌不忙的對家將開始吩咐起來。
“問一下襄陽城最大的酒樓在哪,去看看里面有沒有哪位青年才俊舉辦聚會酒宴什么的。”
“喏。”
幾名家將在軍中待習慣了,聞言只是抱拳應諾而去,并沒有問東問西的。
劉老爹如今已經年過四十了,自然是對劉曉這個寶貝兒子寵溺的不得了。
就連劉曉周邊的家將護衛,配備的都是白毦精兵。
這也是劉曉敢放心大膽的帶著張苞、趙統出來溜達的原因,更是夏侯夫人輕易放行的原因。
前段時間劉老爹集團來到襄陽城的時候,張苞和趙統自然也是跟著自己的父輩住進來過。
只不過那會除了劉曉跟著去參加了一場聚會之外,幾個小字輩沒一個出來過。
所以張苞和趙統此時對于這個荊州的治所還是很好奇的,一路上都在走走看看。
他們倆一邊走、一邊問道:“阿曉,你知道蔣公琰兄弟在哪求學嘛?”
“只知道是在漢江書院,但是具體的地址在哪里就不清楚了。”
張苞聽了無語的說道:“那你還說去探望一下蔣公琰和劉子慎,你都不知道他們倆住在哪。
話說回來,你要拜訪的那個朋友是誰啊?待會介紹咱們相互認識一下唄。”
“哦,其實我是打算去找錢的。”劉曉在心中謀劃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姓錢?哪位錢兄?”張苞和趙統迷茫的問道。
“少主,打聽到了。望江樓往前走兩條街就是,距離咱們不遠。今天宋忠宋公家的長孫正在宴請賓客,不過不在望江樓,而是在青竹樓。”
“宋忠?走,我們去青竹樓。”
真是老天爺開眼啊,好像越是不對付的兩種性格的人,越是容易碰到一起去。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孽緣?
劉曉這次帶著蒸酒來襄陽就是為了推銷自家產品,搶占市場的。
所以才會讓手下家將去詢問有沒有大型的聚會,目的就是借助聚會做一個宣傳。
既然是宣傳推廣,中規中矩的方式哪里有話題性、故事性的方式來的有效?
一瞬間,劉曉就把宋家子弟安排進了劇本。
當然,出演的是第一大反派!
定下計策的劉曉轉過頭來和張苞、趙統解釋道:“錢就是錢,不是錢兄。或者我換一種說法,金子!
我是和金子一見如故!走,老哥帶你們發家致富去~”
“發家致富?!!”
“沒錯,今天不僅發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