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yīng)如是。”夏春秋點了點頭,“要不,咱們也進那云紋門。
咱們與那兄妹倆也算有點兒緣份,若之后再有關(guān)卡,能騰出手的話,也好幫襯一二。”
對此,其余諸人并未表示反對。于是,一行五人這就上了圓臺。
果不其然。
登頂之后,便見六位懸浮于頭頂半空中的司空山門人身下對應(yīng)之地,各有一道地門。
分別紋有:云、雀、日、月、山、木。
經(jīng)地門、下石階又上石階,于幽暗但不逼仄的地宮中,轉(zhuǎn)彎抹角、上上下下,走了大約有半來個時辰,一行五人暈頭轉(zhuǎn)向。
終于,前方光亮愈來愈顯眼,五人快步奔去,這便出了地宮,來到一處洞府。
府門前,亮如白晝。
只一打眼,除古鈴鈴?fù)狻⒆R貨的四位便給驚著了。
只見左右各十二、共二十四顆抱拳大小的南海鮫珠,正熠熠生輝,綻放著似水色般柔和的光芒。
司空山,豪啊!
未及驚訝,又聽低沉如悶雷般的一聲。
‘喯’
隨后,高寬各兩丈有余的偌大洞府府門內(nèi),傳來輕微的蹄聲。
一頭通體潔白、生有獨角,體型約普通成年馬兩倍多的四足獸,高昂長頸,頭頂一攝頗長的毛發(fā)披在長臉一側(cè),踩著優(yōu)雅的馬蹄步、高傲不失大氣地向五人緩步踱來。
“云、云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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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青一張英俊小生臉激動得顫了一下,一旁的夏春秋、萬三立與孔喧,無不深感震撼。
只有古鈴鈴,在想些諸如‘這東西好不好吃’、‘該怎么做’這種質(zhì)樸的問題。
這獨角四蹄獸背上馱著一位藍衣童子,看上去約摸只有六、七歲。
童子面無表情、語氣老陳道:“來人,姓名、出處。”
夏春秋立馬醒過神來,將自己姓甚名誰、出身根腳等,悉數(shù)上報。
那童子,瞧都未去瞧這五人,只盯著自己掌上托著的一只銅羅盤。
一一聽罷后,童子收起羅盤,拍了拍云獸的背,只說了兩個字。
“跟著。”
云獸馱著童子,向洞府內(nèi)優(yōu)雅慢步,夏春秋等人則又驚又喜又茫然地跟在云獸屁股后頭。
………
【棲云洞】
別有洞天。
四處可見奇形怪狀的鐘乳云石,南海鮫珠的柔光加持,憑添幾分神秘感。
最難得的是,這溶洞并不狹小低矮,內(nèi)寬且闊、頂部極高,隨處可見的石筍,最小也有半人高。
出洞,已是這座山峰的半山腰處;俯瞰遠(yuǎn)眺,山底那圓臺、圓臺前的大陣,盡收眼底。
一個時辰前率先出陣,早早來到此地的范賢,這會兒正坐在半山腰某棵千年大樹樹杈上的樹屋內(nèi),身旁的花家小可愛趴在桌上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已是酣睡過去。
屋內(nèi),一顆拇指大小的鮫珠足夠照明;一套桌椅、一方茶臺,別無多余擺設(shè)。
墻上、地面、頭頂,均是木質(zhì),無任何雕刻之類。
像這樣的樹屋,左右還有不少;若從遠(yuǎn)處看來,就仿似一串環(huán)山腰的發(fā)光珠玉腰帶,頗有趣致。
領(lǐng)范賢至此的童子,騎著頭令人眼前一亮的傲驕云獸,一問三不答,只說讓他在此地等著。
至于,等什么、等到什么時候,一概不知。
出陣之后,圓臺上七位司空山門人懸浮于半空中,呈六星仰月狀,其內(nèi)有何深意,范賢也沒參透。
但階下左右兩排童子、童女,各自手抱烏木拂塵、石念珠、不知名的花兒、瓶子等物;
分別對應(yīng):天、地、風(fēng)、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