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羽哥你快來!”方直遠遠的喊道。
“您們忙,我先過去看看。”
“去吧,去吧,我給你留條大魚。”王叔擺擺手笑著道。
“啥事咋呼呼的,就不能學你哥,那么沉穩!”鄒羽一臉嫌棄的說道。
“他那不是沉穩,是為了練習默契,特意不讓自己多說話。”方直臉色一垮,幽怨的看向他哥。而方正一臉淡然,只是眼中一絲得意,顯然心情不錯。
“張叔說魚太多了,如果都用鹽抹上風干,以后就沒有鹽吃了,問你怎么辦?”
“家里不是還有水缸嗎?養一些。這天氣也不會變壞,破開掛在屋外面,不摸鹽也一樣。”鄒羽想了一下說道。
“早說可以不摸鹽嘛!”方直嘟囔一句,轉身就跑,鄒羽發現他倆兄弟默契確實更進一步了,剛才轉身起步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不知道三軍儀仗隊還缺不缺人。”鄒羽自我調侃一句,隨后去看魚,到底多到哪一步,居然都不好收拾。
這一看還真嚇了一跳,大魚小魚無數,根本沒有那么多東西來裝,房前門窗,密密麻麻的已經全都掛上,整個村子都飄散著一股魚腥味。
“看來能吃很長一段時間了。”鄒羽四下打量著說道。
“我沒想到,吃魚也有讓我吃吐的一天。”劉進苦著臉道。
“知足吧,有魚吃就不錯了,總比天天野菜粗糧好。”張仲堅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于他來說,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鄒羽聽他說過,因為少年時候,就被一個昆侖奴帶走,一直在海外生活,許多時候都得忍饑挨餓,最后遇到一個道士,才安定下來,這一身功夫,除了鍛體功來自于道士教導,其他都是自行領悟的。
對于吃的,他從不嫌棄,一有機會,就會大吃一頓,吃一頓可以兩天不食,而不影響戰斗。所以他也是最珍惜糧食的。
“據說遼東這邊要五月份才解凍,難道我們就窩在這里大半年?”劉進眉頭緊皺著問道。
“不然你想怎么辦?再過幾天,積雪能到大腿,門都沒法出。”張仲堅反問道。
“也不知道這些蠻族怎么過的?我是擔心糧食恐怕堅持不了那么久。”劉進苦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