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變得如此厲害了,比起當年楊廣征討,更讓人感覺無可匹敵。
就像乙支文德一樣,輸了連原因都不清楚,就那么糊里糊涂的敗得一塌涂地。
幾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都是一片茫然,就像后世某手機生產商說的:“我們都沒有做錯,但是輸了!”
“老夫不甘心啊!”乙支文德紅著眼,坐起來說道。
“是?。±蠈④?,你可要振作起來啊,這國內城,這高句麗,可離不開你??!”淵太祚堆起笑容上前扶住乙支文德說道。
乙支文德艱難的轉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看著淵太祚。
“老將軍,你想說什么?”被乙支文德紅著眼面無表情的盯著,淵太祚心里發虛的問道。
乙支文德嘴一張,就是“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淵太祚一臉。
被突然變故嚇了一大跳,淵太祚連忙松開乙支文德,連連倒退幾步。
“老將軍!你…”淵太祚一抹臉上血跡,抬頭問道,話沒有說完,就見到楊萬春沖了過去。
“老將軍!”楊萬春看著垂下頭的乙支文德,輕聲喊了一聲,見沒有絲毫回應,不由伸出手掌,顫抖著摸向乙支文德的脖子。
剛剛摸一下,楊萬春就猛的一縮手,站起來后腿一步。
“怎么樣?”雖然猜到了結果,淵太祚還是咽咽口水,艱難的問道。
“老將軍走了!”楊萬春雙眼失去聚焦,茫然的回答道。
“噗!”淵太祚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這并不是傷心乙支文德的死,而是對未來感覺絕望,乙支文德一死,可以說把他所有報仇的希望都弄沒了。
看著已經跪了下去的楊萬春,淵太祚眼珠不停的轉動,想著一個大膽的計劃。
楊萬春不可靠,也守不住,就連乙支文德都失敗了,淵太祚不認為高句麗還有誰能幫自己。
“只能自己動手!”淵太祚心里暗自思索道,隨后也沒和楊萬春告辭,悄悄的出門離開了。
回到家中,淵太祚立即讓人去請來仲子衿。
“仲家主快快請坐!”淵太祚熱情的招呼道,還親自拉著仲子衿落著。
仲子衿估摸著淵太祚的用意,一面笑著客套一番,一面不動聲色的喝茶。
“呵呵!實不相瞞,今日冒昧請仲家主前來,實在是有事相求。”淵太祚干笑兩聲說道。
“哦!在下還能幫什么忙的?要知道我可是無權無勢的?!敝僮玉菩Σ[瞇的說道。
“嘿嘿!仲家主何必謙虛,誰不知道你與鄒長鳳熟悉?!睖Y太祚半瞇著眼睛說道。
“淵家主可別亂說,仲某可是清清白白的,和遼東一點關系都沒有?!敝僮玉七B忙擺擺手說道。
“仲家主不用忙著拒絕,先聽我把話說完?!睖Y太祚說道。
“淵家主請講?!?
“乙支文德死了!”淵太祚淡淡的說道。
“什么?”仲子衿驚訝的站起來問道,隨后冷靜下來繼續問道:“多久的事情?”
“就在剛才,這會消息應該被楊萬春封鎖了?!睖Y太祚回答道。
“封鎖消息,這并不奇怪,一但傳出去,恐怕更加混亂;不過老將軍這個時候走了,真是讓人難過又擔心?。 敝僮玉埔荒槕n心忡忡的說道。
“高句麗完了!莫非仲家主認為楊萬春能守得住國內城嗎?”淵太祚冷冷的說道。
“淵家主你是何意?國內城還有十多萬人馬,守上一年半年,還是沒有問題的?!敝僮玉瞥聊虇柕?。
“仲家主何必自欺欺人,如今城里人心惶惶,想要守住,怎么可能,更何況你認為還有援兵?”淵太祚反問道。
“淵家主什么意思就直說吧,仲某腦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