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這么辦!段卿家你去給鄒長鳳的人說吧!讓他們明日不用放粥了!晚上太子再去一趟,請他們出兵前去虎牢關,就說李世民又有異動!”王世充點點頭道。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段達剛剛離開,王世充就接到一個壞消息!一個特別壞的消息。齊國益州行臺左仆射竇軌率領巴蜀五萬人,前來支援!李世民再次兵臨虎牢關下,讓王世充一語中的。
鄒羽接到消息,也不得不收回人手,奔向虎牢關,因為一但被李世民拿下虎牢關,那么就只能困守洛陽,或則與李世民打一場。
他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拼命的,雖然說王世充的死活,他不關心,不過李淵不能坐大,就這幾個月,已經被他占據(jù)了不少地方,收降了許多人才。
李世民兵臨虎牢關,那么去借糧也借不到了,既然王世充答應放糧,鄒羽對徐文遠也算有了交代。
不說鄒羽去虎牢關,徐文遠答應幫著拉攏人手,立即就行動起來,他畢竟一直在李密和王世充手下做官,做謀士,因此對于王世充的人非常熟悉,也了解鄒羽那邊的人,因此接觸第一個就是著書郎薛德音。
“徐公叫學生來,不知有何見教?”薛德音問道。
“不知薛郎君,對于鄭皇如何看?”徐文遠問道。
兩人都是文人,一舉一動都彬彬有禮,對坐著!薛德音腰身筆直,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淡淡的問道:“徐公這是何意?有話盡管明說就是,學生洗耳恭聽!”
徐文遠也不賣關子,畢竟房間里面就他們兩人,他并不擔心薛德音去告狀,畢竟他河東三鳳的名聲在那里。文人重名,絕對不愿意自己有污點,越是有名的,越是注重自身言行。
“老朽的意思是你認為鄭國還能堅持下去嗎?”
“難!現(xiàn)在只有洛陽一地,四周又都是惡鄰!”薛德音眉頭一皺道。
“不錯,老朽也是如此認為,而且這王世充根本不值得幫扶!你以為呢?”徐文遠點點頭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徐公此言,學生就當沒有聽見,日后不要再提!”薛德音沉默片刻道。
“呵呵!老夫還是要說,即使身死道消,也好過活活餓死!”徐文遠笑著說道。
薛德音自然知道城里的情況,因此感覺有些為難,一面是良心,一面是忠君思想。
“君不正,臣投他國!薛郎君又何必愚忠!”徐文遠繼續(xù)說道。
“徐公可是想學尚食直長陳謙、秘書丞崔德本等人!刺殺王世充?”薛德音問道,他說的那幾個人,就是不滿王世充,想要除掉他,然后復立越王楊侗為皇帝。
只不過消息走漏,全都被王世充殺了,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后,王世充才急著殺了越王楊侗。
“不,不!老朽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行刺殺之事?實不相瞞,老朽是幫著別人做說客的!”徐文遠搖搖頭道。
“長安還是晉陽?”薛德音問道。
“為何不是河北?”徐文遠笑著道。
“徐公這是想要考校學生?”薛德音跟著笑道,隨后繼續(xù)說道:“河北那位,不說其他,單單上次戰(zhàn)敗,就送了女兒和親,如何能成就霸業(yè)?況且學生堂弟薛收在長安,侄子薛元敬在晉陽!當然這兩方可能性最大!”
“那么薛郎君再猜一下,到底是晉陽還是長安呢?”徐文遠繼續(xù)問道。
“雖然說最近不少人投了關中,不過學生認為,徐公必然是為晉陽來說服的。”薛德音略微一想道。
見徐文遠好奇的看著自己,薛德音繼續(xù)說道:“魏公死于齊國之手這是理由之一;唐王才出現(xiàn)在洛陽,這是理由之二;理由之三,如果只是齊國,徐公打可不必拉攏學生,直接想辦法過去就是了。”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