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馮盎吃驚的問道。
“是的!不但如此,陛下還賞賜給了幾位國公鹽場!建立在原來高句麗,百濟沿海。”
“原來的高句麗,百濟?”馮盎聽他一說,更加迷茫。
“哦!孩兒忘了告訴父親,高句麗,百濟已經被打下來了,新羅也舉國投降!如今都屬于大唐!”
“打下來了!”馮盎震驚的問道,他也是打過高句麗的,雖然當時贏了,不過高句麗的瘋狂他還是知道的,沒想到就這么贏了,還是全部打下來那種。
“是的!已經全拿下了,如今高句麗平原王高建武正在洛陽,還有新羅女王,百濟王扶余章!”馮智戴很肯定的說道。
“還是說說鹽場吧!”馮盎想了一會,回過神來示意馮智戴繼續說。
“陛下交代要在崖州建立鹽場,日后專供嶺南!這次來的人當中,就有十人專門負責此事,不過要等崖州出鹽,最快也要到夏天。”
“嗯!多一個出鹽之地,對于嶺南是大好事!鹽場有十人,另外九十人是做什么的?”馮盎滿意的點點頭,隨后問道。
“這九十人,有水車制作安裝十人,有新犁農具制作二十人,有種植糧食蔬菜二十人,有果樹嫁接五人,有罐頭作坊工人五人,有兩季稻種植十人,有蔗糖作坊工人五人,還有五人是匠作監的大匠!”馮智戴連忙介紹道。
馮盎聽了不由有些迷糊,這真把嶺南當偏遠野人部落了,種植糧食的人都送來了!還有蔗糖作坊,嶺南本來就有!不過他更關心那句兩季稻。
“兩季稻是什么?”
“那是一種可以一年種植兩季的稻谷,陛下說嶺南一年或許可以種植三季,不過還需要實驗,因此父親你需要召集各種匠人,聽從他們的安排!”馮智戴介紹道。
“一年三季的稻谷!”馮盎猛的站起來,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兒子問道。
看著父親難得的失態!馮智戴不由暗自發笑,嘴角上揚,點點頭說道:“是的,一年最少兩季,嶺南可以三季,不過時間上還得摸索!”
馮智戴正在欣賞他父親震驚的樣子,隨后就見他父親望著他眼睛一瞇,熟悉自家父親的馮智戴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
馮智戴連忙笑容一收,正襟危坐的看著他父親。
“很好笑嗎?什么事那么開心,說出來讓為父也開心一下!”馮盎板著臉問道。
“沒有!沒有!”馮智戴連忙搖搖頭說道。
“還不說說!兩季稻是哪里來的?那些作坊又是怎么回事?非要我一句一句問!”
馮智戴苦著臉回答道:“陛下說兩季稻的種子,就來自于林邑!來將軍的水師已經前去購買!至于作坊孩兒也不清楚!不過水車到是知道,現在大唐境內,到處都有水車,他們用來澆灌,磨米,磨面!”
“哼!叫你三弟他們,分頭去把所有匠人,都召集起來,聽從他們安排!”馮盎不滿的瞪了一眼,隨后命令道。
馮智戴是有苦說不出,時間太短,他都是走馬觀花,了解了一下,再說就算別人給他解釋,他也未必能理解。
“喏!”
“還有什么沒說的,一并說吧,不要一點一點說,非得等我問!”馮盎揮揮手道。
對于他這個一向風風火火的父親,馮智戴已經習慣,連忙繼續介紹道:“這次陛下送來了五千鋼刀!三千瓶花露水,蚊香萬斤!鵝幼崽一萬!”
蚊香,花露水,都是屬于緊翹商品,賣出去雖然不少,不過最遠也就只到江南一帶,就被有錢人瓜分完了,許多人根本都沒有聽過,更別說嶺南一帶了,馮盎無奈發現,自己還是聽不懂兒子說的是什么,只得再次打斷問道:“花露水和蚊香是什么?為啥那么遠送鵝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