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死一群。
“她mD!”連弩太兇殘,沒有一個敵人能夠接近,氣得手癢的鄒羽破口大罵,隨后把長棍交左手,右手向背上一抓,一支雙管長槍出現在手中。
“砰!砰!”兩聲響起,對面兩個騎兵,應聲落馬,胸口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
這獵槍是匠作監最新作品,是在鞍山的時候,鄒羽才拿到的。因為技術原因,子彈和槍管都做得有些大,說是槍,看上去和手炮一樣。
觸發式炸藥,也終于研究出來,這還多虧了道家那群什么東西都敢煉的瘋子。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炸藥,地火這些就好辦多了,比拇指還粗的子彈,可以說中者無救。
開了兩槍的鄒羽,心情終于舒服了一些,剛好士卒的弩箭也放完了,他把火槍向背上的槍袋一插,提棍沖了過去。
一棍橫掃,一名室韋騎兵,就飛了出去,還砸倒了另外兩個。
每次上戰場,鄒羽都感覺非常的暢快,那種全力揮動長棍的感覺,讓他有些迷戀。那種棍棒擊打在上的手感,完全不是練武的那種感覺,所能夠比擬的。
上了戰場,就別想太多,哪里敵人多,就沖向哪里,這就是將領的責任,因為其余人會跟著沖鋒。
耶律楚是長途奔襲而來,無論是戰馬,還是士卒,肯定有些勞累;而鄒羽他們,雖然是人少,不過是為了保衛家園,無論是士氣,還是意志,都更加高昂。
羅士信,單雄信,加上鄒羽,都不是室韋人所能抵抗的猛將,沖鋒起來,無人能擋,作為箭頭,破開一群又一群的敵人。
其實鄒羽他們,還有一個優勢,無論是士卒,還是扶余城的百姓,這些年生活都好,長期的高生活質量,讓他們身體素質,遠遠高于室韋人。更何況,鄒羽封鎖室韋已經一年了,尤其是食鹽,可以說室韋人非常缺。
長期缺鹽,這讓室韋人其實已經比較虛弱,這也是他們為何要攻擊鄒羽的原因,因為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交戰時間一長,這種優勢就越加明顯,大唐的士卒,擁有更充沛的體力,每一刀揮出,一如開始那般有力。
一把武器,最輕也有好幾斤重,拿著揮舞,用不了多久,手臂就會發軟,尤其是戰場上,每一次都是全力揮舞,更加容易讓人乏力。
充沛的體力,在戰斗中,自然占盡優勢,即便最差的牧民,比起室韋的精銳士卒,也不遜多讓,可想而知,戰斗從一開始,就是一面倒的局面。
別說耶律楚,就是鄒羽,都有些意外,幾乎沒有費多大功夫,室韋人就潰不成軍,就像一道竹籬笆,被一推就倒。
鄒羽還沒有過足癮,面前就沒了敵人,雙方都是騎兵,但是室韋人被一擊而穿,沒有人逃跑,但是戰馬之上,也沒有幾個還穩坐起的,其余人非死即傷,躺在地上,茫然的看著。
“完了!室韋完了!”耶律楚雙目無神,坐在馬背上搖搖欲墜。
他沒有被羅士信等人盯上,就被幾個鄒羽的親衛,劈得毫無反手之力,差一點就被亂斧分尸,也是看他是個大官,活捉功勞更大。
“就你這土狗一般的東西,也想殺朕!”戰爭戲劇性的就這么結束,鄒羽策馬過去,不屑的說道。
“陛下!陛下!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耶律楚抬頭看見鄒羽,一下子滾落馬下,跪地求饒。
“呵呵!現在知道求饒了。”鄒羽冷笑道。
對于想殺自己的人,肯定是沒有好感的,更何況這家伙只是為自己求饒,對于族人生死,根本沒多少關心。如果他真是為了族人著想,早就該屈服于中原,這一點對于游牧民族來說,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是的陛下,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愿意做你一條狗。”耶律楚匍匐在地上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