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取出一張寬大的躺椅,尋了處平地放下,拉著劍尊的手,與她并肩坐到了躺椅上。
“過去一點,你身子太寬,擠著我了。”
“椅子就這么寬,我那邊實在沒空間了。要不,師姐你坐我腿上?”
“你又想做什么?折騰到現在還沒夠么?現在可是在外面……”
“我沒想做什么,就想抱著你,靜靜看會兒風景。”
于是劍尊稍微扭捏一二,終于還是坐到了他腿上。
楚天行環抱著她的纖腰,手掌覆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下巴輕輕擱在她肩頭,享受著她幽蘭般的清香。
他是沒做什么,可星殞劍尊感受著他雙掌的灼熱,只覺那雙大手熱力直透小腹,不知不覺,又回想起方才的陣陣風雨,身軀不禁又隱隱發熱,情不自禁地側首去親吻楚天行臉頰。
楚天行與她對吻一下,笑道:“師姐,這可不關我的事哦!”
星殞劍尊嘴硬道:“怎么不關你的事了?誰叫你的手這么熱的?”
楚天行呵呵一笑,“好吧,都怪我。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誒,你手別亂動啊。”星殞劍尊連忙按住他的手,慌慌張張地左右環顧一番:“這是在外面呢。”
“可是四下無人,怕什么?”
“那要是萬一有人……”
“哪有人能瞞過我們的感知?再說你還可以這樣……你把裙子……”
“你你你哪來這么多花樣?”
“呵呵……”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很久。
太陽都已經西斜。
而兩人就在這滇池邊、小樹林前的躺椅上,像是一對連體兒一般,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有時候劍尊是被楚天行環抱著腰肢,背對他坐著。
有時候則是與他面對面坐著,互相擁抱著。
而無論哪一種坐姿,劍尊的裙擺始終穩穩地垂落著,掩住她不停顫動著的大腿,連楚天行的雙腿,都一并遮蓋了部分。
“時間不早,該回去了。”
看一眼西斜的夕陽,俏臉通紅,眼波朦朧的星殞劍尊,若無其事地說著。
可即使再怎么強自鎮定,她的聲音中,亦始終有著一絲震顫的鼻音,像是啜泣過后的那種嗓音。
她低頭穿上鞋襪,從楚天行身上跳下,剛一著地,腳下一軟,竟險些歪倒在地。
“小心些。”楚天行抬手扶住她。
“坐太久,腿麻了。”星殞劍尊幾乎是本能的解釋道。
“……”楚天行眨眨眼:“好像用不著對我解釋吧?”
“呃……”星殞劍尊也撲扇兩下長長的睫毛,與楚天行對視一陣,忍不住噗嗤一笑,又揮拳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又笑我!”
“沒笑你,只是覺得你剛才急著解釋的樣子好可愛。”楚天行俯著,在她紅紅的臉頰上輕吻一下:“現在看來,我的體魄已經比你強了。”
“你是個怪物啊,我怎么能跟你比?”
星殞劍尊輕哼一聲,“明明還只是真氣境,單純的體魄也不比我更強,而且你還有實打實的消耗……偏偏恢復能力居然還能強過我,這簡直沒有道理。”
楚天行笑道:
“你不是說過,我是個煉體的蠻子嗎?身為七百二十枚真氣種子的超級大宗師,又有不滅金身、煉體專精,體魄跟你差不多,恢復力強過你,有什么奇怪的?再說,你也并不是沒有消耗啊,你可是有好幾次劇烈失水哦!”
“你還笑!”
想到自己那幾次失態的樣子,星殞劍尊又羞又氣,拉過他胳膊,毫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
楚天行無語,咬果然是每一個女人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