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兒眼力可以啊,居然一眼就看出我是明人。
楚天行心里嘀咕著,微笑道:
“我是大明國人,閣下有何指教?”
那高大青年沒有回答,先看了兵藤夜空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艷,再看向楚天行時,眼里已滿是厭惡、仇視:
“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仗著明國身份,來扶桑獵艷,欺騙玩弄無知少女的無恥之徒!還有你!”
他抬手指著兵藤夜空,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怒斥道:
“正是有你這種一味諂媚明人的無知女子……”
“夠了啊!”楚天行把臉一沉,打斷這高大青年的話頭,冷冷道:
“你家里大人沒有教育過你,不要用手指著別人說話嗎?”
“哼,我就指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那青年挑釁似地把手指指向楚天行:
“這里是扶桑的土地,你一個明國人,難道還敢撒野不成?”
他身后那群青少年,也一個個踏前一步,手按刀柄,虎視眈眈,乃至滿臉惡意地盯著楚天行,為那高大青年助威。
兵藤夜空輕輕扯了扯楚天行衣角,傳音道:“楚君,讓我來……”
“我來吧。畢竟他們主要針對我,你倒是受了我的牽連。”楚天行抬手?jǐn)r下兵藤夜空,傳音說道。
隨后對那高大青年微微一笑:
“一點口角沖突,對于心胸寬廣之人來說,還不至于鬧出人命,你們說是吧?”
那高大青年譏諷一笑:
“哈,別害怕,雖然你是我們最討厭的明國人,但至少今天,我們還不會當(dāng)街要你性命。最多打斷你兩條腿,讓你跪著……”
“不要誤會。”楚天行微笑道:“我是說,我心胸寬廣,不會鬧出人命。”
話音一落,他抬起腳掌,往地上輕輕一跺。
轟!
地面猛地一震,那高大青年,和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青少年,頓時身形一歪,齊齊摔倒在地,抱腿哀嚎起來。
嗯,楚天行倒也沒太過分,只是震碎了他們的腿骨而已。
在凝煉真氣種子時,楚天行凝煉了地火水風(fēng)、金雷磁電等多種屬性的真氣種子,這使得他的真氣,可以隨心變化,意念一動,就可變化為各種屬性,甚至可以多種屬性并存。
這樣的能力,比單一屬性的真氣更加靈活。
可以在面對各種不同的情況時,作出針對性的應(yīng)變。
此刻,他就是將真氣轉(zhuǎn)化為地磁屬性,以地面?zhèn)鲗?dǎo)勁力,輕松震碎了他們的腿骨。
“你,你竟敢!”那高大青年痛得滿頭是汗,臉色煞白,卻還是強撐著不慘叫,忍痛怒視楚天行。
楚天行面無表情、居高臨下俯瞰這群不知所謂的家伙,冷聲道:
“大明、扶桑乃是一衣帶水、同文同種的友好邦鄰。
“大明身為宗主,這百多年來,一直如同父兄一般盡職扶植著扶桑,幫助扶桑發(fā)展經(jīng)濟,抵御外敵,使扶桑人民過上了幸福安定的美好生活。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一邊享受著大明帶來的美好生活,一邊敵視大明,乃至蓄意挑撥大明、扶桑的和諧關(guān)系,簡直就是忘恩負(fù)義、喪心病狂!
“我身為大明國人,就如同爾等父兄長輩一般,教訓(xùn)你們,天經(jīng)地義。你們就在這里好好反省一番吧!”
說罷,無視那一地哀嚎的家伙,帶著兵藤夜空揚長而去。
拐過一條街角,兵藤夜空停下腳步,雙手交疊,按著小腹,對著楚天行深深躬身:
“對不起,楚君,讓你受委屈了!”
楚天行呵呵一笑,輕輕一扶兵藤夜空雙肩,說道: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