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少說,只是喝酒,不醉不休!”
幾人圍坐一起,暢飲猛灌,連上了七壇燒刀子,又加了四壇掌柜自家釀的高粱酒,你來我往,不多時,一個個喝的臉紅耳赤,渾身酒氣沖天。
那陳小辮坐在一旁,她身上受傷,只小酌了幾杯,一旁的宋小甜更是瞧的氣鼓鼓的,只不過又看看自己鼓起的肚子,立馬偃旗息鼓,最后只能把氣發在了滿桌的菜上,吃的咬牙切齒,大快朵頤。
眼見一壇又一壇的酒見了底,掌柜的最后還讓伙計去別的酒館里又買回了八壇燒刀子,喝的盡興,幾人索性托著酒壇狂飲了起來。
最先倒下的是秦守誠,這小子內勁不足,身子太虛,喝了不到一壇,臉紅脖子粗的打了個酒嗝順著椅子就溜桌底下下去了。
接著是李老爺子,喝了兩壇,干脆是在屋里耍起了酒瘋,上躥下跳的,胡言亂語,好在蹦跶了幾下,頭一歪,就趴地上了,嘴里只嚷嚷著要偷那王母娘娘的仙桃。
至于蘇鴻信、王五、霍元甲三人,這才算是真正的斗酒。
武功上,三人自然是不可能分個生死高下,但是,這都有好勝之心,結果便拼上了。
起初還好,拼的是酒量,一壇烈酒入喉,幾人尚能保持清醒,可等兩壇三壇喝下來,這就有些變味兒了,三人俱是暗施手段,用上了勁力,就見這入春的天氣里,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渾身出汗,那汗水外滲如豆,大顆大顆的往外冒,散發著酒氣。
這是較上勁兒了。
“喝!”
蘇鴻信喝的滿面赤紅,連眼睛都跟著紅了,臉上卻是歡喜,渾身大汗,流個不停。
剩下的兩人也都不比他好到哪去,一個個托著酒壇,大口猛灌,愣是把爬起來的秦守誠又喝趴了,不多時,滿屋的酒氣。
直從入夜喝到快接近三更天,桌上就他三人了,才聽咣當一聲,霍元甲搖搖晃晃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一擱酒壇,腦袋往后一歪,打起了呼嚕。
蘇鴻信幾乎和他一起,腳下呲溜一滑,差點沒摔地上,手里的酒壇子一擱,就和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嘴里嘟囔道“可真他娘能喝,差點灌死我,嘿嘿,嗝……”
“喝,繼續喝!”
秦守誠又從桌底下爬起來了,醉眼朦朧的拍著桌子。
王五此刻喝的滿面通紅,如涂朱漆,看著癱軟在凳子上的兩人,他抹了把頭頂的汗,微醉微醺的道“掌柜的,把桌上的東西,收了吧,讓伙計把他兩衣服換了!”
“哎呦,這倆臭小子,差點要了老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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