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爾之外的其他人都到齊了,約高樂左手拎著兩瓶酒、右手提著一兜子筍來到了雜貨鋪。
他帶的是兩瓶葡萄酒,裝在一個精美的橡木匣中,價值連城倒談不上,但絕對可稱價值連房了。這兩瓶酒的拍賣價,可以東國的二線城市買一套三居室。
真正上見心意的禮物,卻是右手拎的那一兜子筍,是他今天日出前親手挖的,地點在非索港以西的高原深山的谷地中,位置比養元谷還遠些,是小芽尖剛剛露出地面的冬筍。
華真行看見約高樂,順手就把兜子接了過去:“約先生,您太有心了,這道菜添得不錯……咦,您的眼睛怎么了?”
約高樂的左眼圈有點瘀腫的痕跡尚未完全散去,就像是不小心撞樹上了,這令華真行萬分費解。
以約高樂的修為,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就算被人打個鼻青臉腫,也不至于連痕跡都消不掉,再說了,誰又能有這個本事?
約高樂嘆氣道:“我前天送你回來之后,又去了高橋鎮逛街,穿過一條巷子想去趕集。有個在邊路晾被子的大媽,也不知道發什么神經,非說我欺負了她家的孩子,上來就動手。
你說以我的身份,能跟這種人計較嗎?根本沒法還手啊!所以也就算了,行走大千世界見證人間百態,真是什么樣的事情都能遇到。”
華真行:“原來如此,那您這瘀腫怎么還沒消盡呢?以您的修為根本就不會受傷啊!”
約高樂:“這不是傷,就是見證世事真實的痕跡,你的修為尚淺,很難理解的……不說這些了,進去做菜吧,我還特意帶了兩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