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整潔,他穿的是草鞋。
華真行這次帶來了兩雙草鞋,分別是曼曼還有他自己編的。他和曼曼打草鞋的手藝都是跟墨大爺學的,然后又加了自己的創意,結合了煉器手法。
華真行打草鞋用的是象牙色的軟草筋,來自幾里國荒原上的特產,纖維質地輕柔細膩,還經過了法力的鞣制,編制的手法也非常致密精湛。
假如仔細看其紋理,他是將軟草筋編成了九條龍,再攢成了鞋的形狀,還加了一層特制的底。這不僅是草鞋也是修士所穿的云履,號稱九龍云履。
九龍云履的結法,可不是墨大爺教的,而是楊老頭指點的。
楊特紅嫌墨尚同打的草鞋樣式太普通了,他老人家告訴華真行,丹法與器法的修煉,都要求極為細致精湛,那么平時做事也要如此,包括給自己打草鞋。
按楊特紅的說法,這并非奢習,而是惜物。因為他打的不是普通的草鞋,而是修士云履,不是那種一次性消耗品,哪怕穿幾百年都行。
曼曼送華真行的那雙草鞋又是另一種傳統的云履樣式,將軟草筋編成了一片片云朵的圖案。
可是這兩雙云履,看上去也還是草鞋,很有設計感、編制得很細致的草鞋。就算是九龍云履,只有脫下來湊到眼前仔細觀察,才能分辨出九龍攢匯的結構。
除了楊老頭給的皮具四件套,華真行的行李都是自己置辦的,東西并不多,全部加起來也只裝了一個普通的隨身旅行箱。
這和曼曼不一樣,楊老頭只送給曼曼一個與華真行同款背包,剩下的東西都是連娜和崔婉赫等人幫著她一起置辦的,塞滿了兩個最大號的航空托運旅行箱。
華真行帶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想得挺周到,上課總不能穿大褲衩吧?他還隨身帶了兩條長褲,是那種黃綠色的直筒軍褲。
華真行見東國的援建工人們經常穿這種褲子,他還以為在東國很流行呢,所以也想入鄉隨俗,至于皮帶就用楊老頭給的那條。
第一天在階梯教室上大課的時候,華真行還特意穿了自己最喜歡的那件紀念衫。這種紀念衫在非索港農墾區很常見,是歡想實業特地從萬里之外的東國定制的。
白色短袖無領,七成綿三成化纖面料,胸前背后都有圖案。胸前畫的字有兩行,分別是“洛福根水電站大壩”與“封頂紀念”,背后則錯落畫了四個字“農墾精神”。
為什么說是畫的而不是寫的呢?因為這兩幅字同時也是兩幅山水畫,通過字體與筆畫的變形、用墨的濃淡與粗細形成的構圖。
其圖案雖一眼看上去就是兩幅東國山水畫,但只要是認識東國字的,都立刻能把其原文讀出來。其字體的變形并不夸張,很容易辨認。
這件紀念衫的設計,與華真行讀的專業有關。春華大學的城鄉規劃專業,隸屬于建筑學院。
建筑學院的學生,通常都要求有一定的美術功底。這與藝術類專業的要求還不太一樣,主要側重于臨摹、寫實、繪圖,力求結構與特征表達準確。
至于機械、水利等很多工科類專業也要上制圖課,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也涉及審美修養,但與美術水平的關系不大。
既然選了春華建筑學院的專業,華真行來之前也做了準備,提前學了美術。主要是多才多藝的楊老頭和柯夫子在指點,以他的修為打底,練習基本功很容易。
后來楊老頭又說了,東國的代表藝術,自古書畫同流,一下子就把境界的要求給拔上去了。可是華真行也夠不著他老人家的高度啊,只能聽言附會,先簡單設計了這樣一件文化衫。
這樣的書畫,看似極其寫意與抽象,但是華真行在水電站附件拍了兩張照片,在電腦上用濾鏡一處理,與他的構圖幾乎完全一致。
這種紀念